第206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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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了指不定怎麼著呢。”
陳展飲了口茶,不接蘇承昭的話茬,蘇承昭頓感無趣,獨自飲了口酒,而後想到些什麼,又扯了扯陳展的衣袖,好奇道:“我聽聞他有個哥兒,與他面容極像,此話當真?”
“你不知道?”這回輪到陳展詫異。
“我上哪兒知道去。”蘇承昭聳了聳肩,“他從未說過,我也只當沒有。”
“如他這般身份的人,能有子嗣已是不易,想來也是當著眼珠子護著,不敢叫人知道。”
“再相想見著他估摸得過一陣。”蘇承昭拍了拍陳展的肩膀,勸道:“你同我說說,你要見他做什麼?”
“問些事。”陳展言簡意賅,很快轉變話頭:“今年一場雨也未落,東、南兩地旱情更甚,流民一旦增多,這天下便要不太平了。”
“聽聞那流民已到了京都二十里之外榮縣,不過叫榮縣縣令攔了,還未曾靠近京都。前些日子戶部便撥了銀子前去賑災,不過僧多粥少,只怕維持不了多久,流民便要跑到天子腳下了。”
“展兄。”5蘇承昭勸道,“如今朝廷連賑災的糧食銀錢都拿不出來,怎麼能拿的出軍餉?這時候你可千萬別再提主戰這事,小心再背上一身罵名。”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入了夜,寒玉喂璽兒吃藥後將其哄睡,便令雨生將其抱到隔壁屋休息,而後便招了方逵伺候。
歡愉過後,寒玉問:“這幾日不見你,你打哪兒去了?”
方逵正拿帕子給寒玉擦腳,聽了這話,頓時蔫兒了下來:“聽聞萬寶閣有種神藥能治百病,可價格高昂,這幾日我去給人當護衛看家護院,想掙些銀錢。”
“買藥做什麼?”
“自然是給公子治病。”方逵換了個新帕子給寒玉擦小腿,信誓旦旦道:“公子,你放心,我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你不喜歡我這病嗎?”寒玉眯起眼睛,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瞧方逵,笑得像只狐狸。
“這又不是什麼好病,我怎麼喜歡?”方逵不解道:“等公子好了,報完仇,咱們便找個好地方重新來過。”
寒玉沒接這話,只玩弄著手裡的圓扇。
忽而,院子裡響起了一陣打鬥聲,寒玉不甚在意,不管來人是誰,總歸進不了他的屋子。
他歇息夠了,正要叫方逵再來一回時,雨生推門進屋,道:“公子,江大人說,陳將軍來了。”
“這是興師問罪來了?”寒玉輕推了方逵一把,打了個哈欠,起身將衣裳穿上,赤腳便要往屋外走。
方逵亦步亦趨跟著,剛站在寒玉跟前,便聽他道:“行了,你先走吧,這兒用不上你。”
方逵雖不太情願,可到底沒有忤逆寒玉的意思,只說了聲:“公子,我這幾日哪也不去,你若要人伺候,只管叫雨哥兒來喊我。”
“嗯。”
方逵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寒玉趴在欄杆處,打量著不甚明亮的院子,底下兩個人正在赤手空拳搏鬥,他看不清楚,卻能聽見呼嘯的勁風。
“陳將軍,你怎麼學起了採花賊的做派,不走正門,非要半夜三更翻牆過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陳將軍要與我偷歡呢。”
“江大人,快別打了,若將陳將軍打出個好歹來,明日世子便要來尋我的錯,我哪裡能得罪他呀。”
“昨夜之事,是你做的?”陳展同江泉同時停了手,陳展上前兩步,仰頭盯著依靠在欄杆處的哥兒。
“什麼事?”
“刺殺、縱火。”
“自然不是我,我哪裡有那樣的能耐。”
“陳將軍,你未免太高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