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聽說過,就連宜修聽到了都沒理會,富察琅嬅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又不成了。

可是富察琅嬅也很委屈,因為她就是覺得花費太多,還是節儉一點好,雖然也是想刷自己名聲,可是她沒考慮到,嬪妃努力爭寵,除了為了家族還不是為了能錦衣玉食金尊玉貴的活著,要是按照富察琅嬅這麼搞,爭啥爭,高位低位的都穿的差不多。

哄好了青櫻,流水的賞賜就這樣送到了翊坤宮,富察琅嬅也收到了敲打,弘曆的原話:皇后啊,朕知道你才執掌後宮多有疏漏,但是皇額娘還在拿不準的就去請教,實在不濟還有舊曆可循委實不必更改太多。

這話真的比青櫻下她面子都讓她難受,青櫻只是妃妾,富察琅嬅可以安慰自己,甚至可以叫人知曉,她賢惠大度,不與妾室計較,但是弘曆,是富察琅嬅的夫君,夫君都不支援自己,那這就很難受了。

青櫻這一鬧,真的讓大家都鬆口氣,真的沒人想穿成老嬤嬤。高曦月在儲秀宮縮起來養胎,聽見也覺得青櫻做得好,那鐲子她仔仔細細檢查過後發現了奧妙,宣了江與彬過來確定了東西,她自己阿瑪送進宮的醫女也確定是零陵香,若身子康健這東西只是避孕,可是高曦月寒症氣血兩虧,帶的久了不僅再難有孕還會有損壽數。

,!

沒帶是沒帶,想害人是害人,皇家想來要多子多福,這般避孕真的是要受到申飭的,就是普通的高官之家也是想要多子多福的。高斌知道原委自然是憤恨不已,但是又感念青櫻,在烏拉那拉氏矮個子裡拔高個,找個了人開始提攜起來。

弘曆現在最煩的就是後宮之人不安分到青櫻面上,哄青櫻是個技術活,弘曆雖說也哄了許多年可是他覺得還是不生氣為好。特別是別人惹了她,她罰了人還遷怒於他,弘曆真的覺得自己冤枉極了。就比如現在,翊坤宮的大門直接被關上了,那態度就是,不歡迎。

心情鬱悶的弘曆在養心殿召了南府琵琶來養心殿彈曲兒,寵幸後宮嬪妃吧還算能遮掩,這養心殿就這樣公然宣召琵琶妓就有點過分了,先帝孝期未過,也不知道弘曆怕不怕他皇阿瑪來給他帶走。

這事兒青櫻知道,但是她自覺這事兒和她無關,這皇上自己愛找樂子,她一個妾室可管不著,沒有規勸之責。富察琅嬅心裡也不大舒服,可是她對弘曆一直都是奉承自卑的,弘曆這人自卑又自大,自己世家大族福晉姿態那麼低,那就證明不需要給多少面子,一步步試探再到如今頻頻打臉,要是富察琅嬅端著架子,那大清贅婿二代可不就換個態度。

再次請安時候,一群人都在討論昨晚的鳳鸞春恩車,畢竟那車上鈴鐺在寂寥的深宮裡,聲音可是很響的,一群人都在猜測是誰,高曦月抱病,青櫻她們不敢招惹,金玉妍眼珠子滴溜溜轉,夾著嗓子拿腔拿調“哎呀,這金簪掉進水裡,總有人撈的。”

富察琅嬅臉上硬帶著笑出來裝作沒聽見什麼一樣“諸位妹妹聊什麼呢。”

“嬪妾們在說,昨晚恍惚聽到了鳳鸞春恩車的聲音,不知道是哪位姐妹呢。”

“是咱們多添了一位新妹妹,南府的,叫白蕊姬,已經被皇上封為玫答應了。”富察琅嬅唯一安慰就是這人身份低賤,沒有什麼威脅力。

金玉妍這麼多年端著心直口快人設,這會兒子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樂妓是什麼低賤的身份,也配和咱們做姐妹,更何況皇上還在孝期呢”

富察琅嬅不悅的看了金玉妍一眼“嘉貴人,你言語上也該有些忌諱。這是皇上登基納的第一個后妃,本宮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一切以皇上心意為準。”

青櫻拿著帕子捂著嘴,笑出聲“樂妓又如何,本宮都能和貢品做姐妹了,多個樂妓又能怎麼樣呢。”

金玉妍最自傲的就是自己身份,自己的母國,如今被這樣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