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中間叫停的權利,一切以有利於拍片為原則。特殊情況下,導演在製片人的授意下會直接終止一場時間過長的打鬥,令一方自行失敗。

武術指導也再次派上了用場,結果和關鍵的幾個動作要有誇張力和表演效果,再真實的打鬥也不能離開藝術的加工。

令導演和武術指導深感欣慰的是,在異國時那麼狂妄的土匪頭子現在很聽話,對於他們的意見不再反駁,只是默默接受,一心只求演好男一號,快完成新巨鼎的第一部處*女作的拍攝任務。

即使是這樣,一個月下來,解大助理已是遍體鱗傷。

鳥人也趁機來探班,好像是特意來看另一個鳥人狼狽相的。

“好玩嗎?”張雷問道。

“不是很好玩,開始是因為有兒時的一個夢想在支撐著。任務完成後,我的漏*點點在公主身上,但現在無人再與我爭奪公主了,我的漏*點開始退卻,渾身的筋骨也出了要罷工的抗議。”

“嘿嘿,沒辦法,你還得再支撐下去,《公主》要趕在年底的國際電影節上展出,你沒有休息的時間。”

“那個……我知道了,鳥人。”

“可以,有進步,王晶這半年多的心血沒有白費。”張雷誇獎道,“嚥下那句粗口很難受嗎?”

你說這鳥人可恨不?對於煙癮很大的人你就不要隨便在他面前提起煙;對於嗜酒如命的人,酒字就要刻意遠離他;我解東以前不就喜歡爆句粗口以緩解情緒嗎?既然俺改掉了這個毛病,你就小心翼翼地避開,全當什麼也沒生就罷了,何以要繼續yin*我?!

“那那……舒坦極了,因為我成了一名紳士。”解東努力嚥下一口唾液。

“嘿嘿嘿。”鳥人連續地嘿笑起來。

解東原地轉了一圈,從兜裡掏出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把一股濃烈的煙霧噴向對面的鳥人,使其遮擋住鳥人那可惡的嘴臉。

“這也是成為紳士的一大障礙,要逐步地克服。”

“阿拉明白,下一步就是戒水戒飯,嗯,這之前要先戒女色,你親近女色那就是流氓!紳士嘛,在我的理解裡要優於和尚,勝過道士,而且……”

“得!”張雷打手勢,制止解東繼續表謬論,“你願意爆粗口還是爆吧,那樣一個字就解決問題,現在卻要跟著一連竄的解釋,我實在是受不了。”

“嘿嘿,鳥人,服了?”

張雷搖搖手,做投降狀,“我們合計下?”同時臉上的表情走向嚴肅。

…………………………………………………………………………

兩個月後,《公主》終於殺青。但緊張的後期製作任務卻更加急迫,離國際電影節的開幕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

這期間導演再次向製片人提出一個始終困擾他的問題,“王董,男一號戴眼罩雖然很酷,但不能酷到底吧?總得給觀眾留下幾張真面孔吧?”

這個問題在拍攝現場就困擾他,按劇情需要露臉時,這位男一號也堅決不露臉,可氣的是,女製片人竟然完全支援他,一句“我已經習慣他戴眼罩了”就把問題推了過去。再問,她的回答就是:“最後再說。”

現在就是最後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是這樣,當時選擇他扮演土匪頭子是因為相中了他的身手,後來他成了男一號,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誰讓我們選擇了他編的劇本呢?你承認嗎?他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編劇呢,現場改劇本,劇情還那麼新穎,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女製片人的臉上有了一絲溫情。

導演很鬱悶,心道:選擇他編的劇本是你,不是我們。劇情是否新穎暫且不論,能不能說正題,回答我的疑問啊?!

“他的眉毛上有傷。”女製片似乎從導演的表情上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