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事的月月,不會有事的,我在這裡陪著你”

有了溫皎安撫,沈津辭看著邊月發呆的模樣,柔聲道:“月月,我和昭禮有些事要談,你在這等我們一會兒,好不好?”

邊月回神,朝著沈津辭笑,“好。”

沈津辭神情複雜,他停頓片刻,轉身離開。

沈昭禮看著沈津辭離去的背影,連忙跟著,幾分鐘後,兩人站在了陽臺邊緣處,天空細雨如抽絲,斷斷續續。

沈昭禮站在沈津辭身側,兩人並肩而立,沈昭禮點菸,皺著眉道:“邊姝怎麼樣了?”

“應該是要不行了,她自殺的時候,用刀子割斷了手腕動脈,失血過多,醫生髮現的時候已經休克了。”沈津辭語調平淡,只是能聽出深藏在語調中的壓抑。

沈昭禮皺眉更深,他一邊深吸了一口香菸,一邊緩緩道:“我查到李斯珩的具體位置了,但還是晚了一步,沒有找到他。”

“沒關係,這件事不重要了,只要他不要糾纏邊月,我可以當作他已經死了。”

沈昭禮挑眉,略有錯愕的看著沈津辭,隔著輕煙薄霧,男人的神情越發淡,沈昭禮看不真切,卻還是不由得笑了,漫不經心道:“你之前可不是這麼心慈手軟的人。”

“邊月可能懷孕了。”

沈昭禮唇角的笑容凝固,“什麼”

“你知道我意識到月月可能懷孕的那瞬間,我在想什麼嗎?”沈津辭輕扯唇角,幾分暗色,他的聲音冷靜的好似從凍水撈出,無波無瀾,“我在想,我之前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若是有人拿邊月威脅我,我該如何是好?”

“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的從前和沈津辭無關。”沈昭禮頓了頓,沉下聲,“你現在是沈津辭。”

“我也是慶幸我如今站在這裡,是沈津辭。正因我是,我才能將從前的一切都擯棄,如今,我不想再沾惹哪怕是一點點。”

沈津辭說到這裡,他平靜地看著沈昭禮,雅緻矜貴的眉眼,都是自嘲的顏色,他說:“昭禮,我這樣的人,也會害怕報應。”

手術室門口,邊月覺得雙腿有些發疼。

她看向身側的溫皎,小聲道:“皎皎,你扶我過去坐下。”

溫皎連忙照做。

只是,就在邊月坐下的瞬間,手術室緊閉的大門,突然就開啟了。

藍色手術服的醫生面目凝重,從裡面走出來,目光落在邊月身上,欲言又止。

邊月一陣陣暈眩,強撐著重新站起,“醫生我姐姐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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