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陽光曖昧地照耀在他們交纏的軀體上,赤身露體的兩人仍緊緊結合在一起。

她驚懼地想要逃,但他卻用有力的雙臂鉗住她嬌荏的身體。

“我不准你逃。”

“你能不能離開我?”冷初莫哀求他。

“不行。”

冷初莫憤怒地瞪著他,想出聲罵他。

“不過要我離開也可以,但是我有條件。”他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纖腰,一副高傲的樣子。

“什麼條件?你說!”她迫不及待地問。

“告訴我實情。”

冷初莫啞然地難以抉擇,低著頭好生納悶。

可他等不及了,不是她的答案讓他等太久,而是她方才急於離開的動作觸動了他的男性慾望,現在他又想……

感覺到他的興奮,冷初莫擔心他會不會真的又想來一次。

“我說,我老實說!你先讓我離開。”

受不了他昨夜屢次的索求,難耐疼痛的她匆促答應。

這下子他才真正的離開。

他不忍心再強迫她,更怕她會被他的求歡累倒。知道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感到莫大的驚喜,這是不管對哪個女人,從不曾有過的愉悅。

她決定實話實說,可是,還是不妥啊,他真的會相信她是炎天的人嗎?

她曾經告訴過自己,不能再輕易信賴他人,因為吃虧的總是自己。當初,就是因為信任他,才會搬到他家;結果,卻將她的人與心都賠掉了。

“你要我說什麼?”

她藉機多想些理由。

“說說你怎麼還是處女。”最想知道的莫過於此。“不能說謊。”他順道補上一句。

不過她應該不敢,受夠了昨夜的纏綿,她看來是沒多大的勇氣敢說謊。

“我接客的第一個客人好象就是你。”她有點彆扭地道。

“是我?真的?”他故作懷疑。

“嗯。酒館裡的人說有人指名要我陪客,那個人應該是你沒錯,他們是這樣說的。”她不願回想卻不得不說出來。

南震言想想,這大概是裴駱逍安排的。

冷初莫說出這一段,同時也讓她回憶起那兩個一臉猙獰的男人想對她不軌的事。

她驀地鑽入他的懷裡,忍不住抽噎起來。

“怎麼了?”他是既慌張又無措。

她只哭不語。

她在顫抖,他為她披上了被子,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

該死!光單單接觸她的背部竟也惹得他心癢難耐!

這個時候不能起遐想,她還在傷心啊!

她抽噎過後,緩緩地道出一切。

該死!這是南震言聽完後的反應。真正該死的是那兩個男人,想不到她在那裡還有過那麼一段差點被人侮辱的回憶。

現下他什麼都不想問了,他只想要好好安慰她,試著撫平她的痛。

他抱起她的身子,帶往浴室。

“你要做什麼?”

“我帶你去浴室洗澡。”

說著說著,他已帶她來到浴室,一腳踢開門。

“不……不必了,我自己來。”

“你可以走下床嗎?”他拿起肥皂開始替她清潔。

她臉紅得不得了,才想阻止他的動作,他馬上又說:“是我讓你痛成這樣的,所以我有義務替你服務,你不能拒絕。”

他很霸道,可動作極其輕柔,看到她雙退間的血跡,他不禁咒罵起自己。

她不再出聲,因為抗拒不了他。

心底對他的情感,此時愈來愈濃厚。

“好多了吧?”

踏出浴室後,南震言還是一樣關心著冷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