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就是裴家——裴駱逍的家族在瑞士所辦的一個“選妻”宴會。當初南震言原本也受邀前去,但因臨時有事而取消。

瞿敏也是受邀人之一,但不在“選妻”名單中。

而他裴駱逍因為不想那麼早結婚,所以根本沒有出席,只因宴會是為他辦的,理所當然,他逃走了。

南震言也是在瞿敏告知他那個宴會其實就是為裴駱逍舉辦的選妻宴時,才找來裴駱逍的。

“喔,那麼要快,不然不妙。”他是不是該少說幾句,看看,南震言鐵青的臉色,好象快要殺人了。

但,不說又不行,他怕他會誤會啊!

“震言,其實那個宴會是我媽主辦的,可完全不關我的事,所以我當然是不知道她怎麼找來她的,你別發太大的脾氣,或許她不是有意騙你的。”

“我知道。”

那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他?

可惡!

如果不是看到名冊照片上有她,他還不知道她原來是住丹麥,今年二十一歲。

現在他只剩下她的本名和職業不瞭解。

莫也參加了那一次的宴會,這已足夠證明,她很有錢,絕不是像她自己所說的,被父親賣掉。

還有更可惡的一件事!

他以為站在他家大門的那個男人,只是個找莫搭訕的男子罷了,怎料今日一翻名冊,才發現那個男人也是其中之一,名叫馬恩。顯然的,她又騙了他。她和馬恩早在宴會時便認識,她不是家世微寒之人,他也不是推銷員。

她到底是什麼人?

被人揹叛的痛苦他終於是嚐到了,他氣憤地痛擊他的辦公桌。

他回想著莫對馬恩說話的情景,難道她想私會情夫?

“名冊替我拿到敏敏手中,立刻。”說完,他便起身離開辦公室。

裴駱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自己為什麼不順便拿給敏敏?

“那你——”一瞬間他了解了他為何急於離開。

雖不解莫為何對他謊稱她的身世,但希望莫別激怒了他才好。

腰痠背痛!昨晚南震言不知要了她幾回,總是纏綿很久,休息時間又短。

他又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但他的身上也應該留下不少。

冷初莫揚起一個甜蜜的笑容,她好想過這樣的生活,但得先回炎天一趟再說。她若要離開,她一定會告知他她的去處。

早該跟他說明她真實的身份了,她可不想再悶在心裡。

對了,昨天她跟馬恩約好了要見面。

她迅速洗了個澡,看了眼時鐘,與馬恩約定的時間快到了。

留了一張字條給南震言,她又編了一個小謊。

她輕輕開啟大門再輕輕合上,模樣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南震言回到家,他沒有見到冷初莫,只瞧見放在桌上她留有去處的字條。

該死的她,竟這麼迫不及待!他突然有一種將失去她的感覺。

她去了哪裡?而離這裡最近的咖啡廳在哪裡?

他立刻衝出去要找她。

不久,他果然在某家咖啡廳外看到她。

好,很好,非常的好!莫正和那個叫馬恩的男人坐在窗邊對望著。

快氣死他了!南震言額頭上的青筋暴凸,若隱若現。

她膽敢放肆的私會情夫,就是沒把他放在眼底。

多年來,他都知道,跟著他的女人其實除了他這個男伴外,多多少少同時還會結交別的男人,他從來也不在意,因為他也不是隻有一個女人。

但莫他第一個想藏在心裡的女人、想真心對待的女人。在這段時間內,他沒有再結交新歡,只有她是他的唯一。

可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