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情崖墜下去的。”站在那個懸崖上,大鬍子直搖頭。

“絕情崖?”原來這懸崖還有名字。

“是啊,江湖上紛紛傳遍了,當日這寧王與神醫私奔,卻在這絕情崖上被人截住,神醫被擊中胸口跌入這萬丈深淵,寧王衝開穴道受了很重的內傷,被帶回京都,後來便一病不起。”大鬍子彷彿親眼所見,說得頭頭是道。

“不知兄臺又如何得知?”

“呵呵,江湖朋友看得起我,稱我為包打聽。”大鬍子有些得意。

“原來如此。”李傲瓊點點頭,又問,“不知附馬又是怎麼入獄的?”

“聽說,附馬進宮赴宴,喝醉了酒,調戲了皇上的一位妃子……”

“怎麼可能?”李傲瓊打斷他的話,見他驚訝的眼神忙改口,“這附馬不是有公主了嗎?怎麼可能去調戲嬪妃,他不要命了?”

“唉,誰知道,只聽說第二日一大早發現時,附馬爺醉酒不醒,身邊躺著衣衫凌亂的妃子,已經死了,皇上龍顏大怒,立即將附馬下了大牢。”

“誣陷!附馬爺滴酒不沾,怎麼會喝醉?”

“你見過附馬爺?”包打聽疑惑地看著她。

“是,有過一面之緣。”

“喔。”包打聽點點頭,繼續說道,“我還聽說,這神醫曾嫁過人生過孩子,所以太后才痛下殺手,為得就是保住皇家威嚴。”

是嗎?若真保住了,現在怎麼會人人皆知呢?李傲瓊心裡有些不屑,沒說話。

“有人曾說,舉報他們倆私奔的人叫莫一康,似乎是神醫的前夫呢,他也不知從哪裡來的訊息,反正樑宰相得知後立即稟報了太后,梁宰相還親自帶人去攔截。”

“什麼?宰相梁新?怎麼又是他?”李傲瓊故作輕鬆,心裡已憤怒不已。

“呃,什麼叫又?”

“我得到訊息,他父親就是那個篡位逼宮的梁豐。”

“啊,訊息可靠嗎?”包打聽一聽十分感興趣,有什麼訊息自己居然不知道。

“當然,他是梁豐的私生子,無人知曉,我也是機緣巧合才得知內情,說真的,我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李傲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

“你是說?”包打聽看著她。

“他可是對寧王妃之位盯得很久了,哼,若被我查出他殺害神醫的證據,我定饒不了他。”李傲瓊一臉憤慨,“可惜我一個人沒有能力去查探,唉。”

“對,定讓他血債血還。”包打聽點點頭,“我這就找人暗查。”

“可得小心,別打草驚蛇。”

“放心,絕對可靠。”包打聽拍拍胸膛保證。

“那就好,這事就靠你了,我得先行一步,打聽一下京都的情況。”

“也好,那我們京都見。”包打聽也不勉強。

“告辭。”李傲瓊歸心似箭,巴不得這一刻已身在京都,也不和他客氣,拱拱手,身子已向前掠去。

“好快的!”包打聽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好奇地說道,“不知是什麼來頭。”

“包打聽,他怎麼先走了,不是說好一起去嗎?”其他人見包打聽和他竊竊私語都十分好奇,卻又聽不到已有些心急,現在看他先走了,都紛紛圍住了包打聽。

“各位,有新訊息,來來來,我慢慢說給你們聽。”包打聽被圍在中間,細細說起剛剛的談話來。

“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那個李念晨一聽寧王和附馬有事,十分關心。”包打聽很肯定地說著自己的見解。

“那,我們還是先去查查那個梁新吧?若真是他搞得鬼,害了神醫,我們便將他揪出來,血債血還。”

“對,血債血還。”

“那好,我們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