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狗,這是一個恥辱。

可默森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為剛才芬妮在電話中已經告訴她了,追殺高飛的那些人,連敵人什麼模樣都沒看到,在短短几分鐘內就一敗塗地了。

妮兒把芬妮他們比作是看家狗,還是高抬了他們。

也許,他們只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在強大的對手面前只能悲哀的咩咩叫。

“對於這樣的結果,你不要難過,能夠死在世界頂級傭兵手中,是他們的榮幸。”

妮兒很好心的安慰了默森一句,問道:“我爺爺是什麼意思”

默森緊緊抿了下嘴角,低聲說:“爵爺很憤怒,發誓就算高飛把他殺了,也要把你嫁給尼科夫”

妮兒臉色一變,愣了片刻才喃喃的說:“他當然不會殺我爺爺,可尼科夫要倒黴了。喬治家族不但沒有和傑拉德家族達成聯盟,還有可能會因為尼科夫的死反目成仇。默森,我要是你的話,就會提醒爵爺老先生別這樣做,得不償失的。”

“不一定吧”

妮兒的話音剛落,房門就被人推開,臉色鐵青的芬妮,帶著兩個外形彪悍的男人走了進來。

“芬妮。”

默森看了眼站在芬妮背後的那倆手下,眼裡閃過一抹疑惑,正要說什麼,芬妮卻擺了下手,示意她先別問。

妮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皺眉問道:“什麼不一定”

芬妮冷冷的說:“尼科夫先生不一定會死。”

妮兒曬笑:“你覺得他能擋住高飛”

“他也許擋不住,但他能躲開。”

“躲開”

“正是。”

芬妮忽然很古怪的笑了笑,垂首看著自己的右手:“既然敵人強大到幾乎不可戰勝,只有傻瓜才會繼續和他們正面抗衡,為什麼不潛入暗中呢”

妮兒更加不解:“芬妮,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我要帶你離開這兒。”

芬妮扭頭對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閃到了一邊。

那倆手下會意,板著臉走向了妮兒:“尊敬的女士,請你跟我們走。”

妮兒還沒有說什麼,默森踏前一步擋在了她面前,看著芬妮沉聲說道:“芬妮,我的任務是保護小姐要絕對安全,在沒有接到爵爺的親口命令之前,任何人不得帶她走。你先稍等,我要給爵爺打個電話問問。”

“為了高飛父子,死了那麼多人,爵爺很生氣,忘記給你下命令了。”

芬妮聳聳肩,攤開雙手說:“好吧,你最好快點,因為我擔心高飛會追到這兒來。”

“稍等。”

默森拿出電話,低頭剛要撥號芬妮忽然抬手,咻的一聲輕響,一顆子彈鑽進了默森的心口。

“呃”

默森發出一聲臨死前的輕哼,仰面摔倒在了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的眼睛瞪的很大,裡面全是不解:芬妮為什麼要殺我

芬妮忽然開槍射殺默森的現實,讓妮兒徹底傻掉,替默森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芬妮,為、為什麼”

一個很儒雅的,字正腔圓的倫敦口音從外面門口響起:“因為她在按照我的意思做事。”

妮兒向門口看去,就看到幾個男人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最前面的那個,正是老喬治為她精挑細選的未婚夫,尼科夫傑拉德。

尼科夫身後,跟著三個長有亞洲面孔的人。

看到其中兩個後,妮兒臉色刷的蒼白:“高、高雅,田中秀則”

為了幫高飛出氣,妮兒悍然對高雅的春樹集團,田中秀則的大合集團進行了打擊,在出手前,她就已經詳細研究過兩個人的資料。

前不久,妮兒還看到了高雅的真人。

只是她沒想到,會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