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凱瑞住在一起的,不可能的。

他這麼安慰著自己,一口氣到了以前居住的別墅前,看著已經面目全非的別墅,走了進去。

“抱歉,先生,這兒要重新裝修了,今天下午也有一位小姐來這兒,看來還有不少人住過這兒呢,真是奇怪。”

裝修工人自言自語的說著,他眉心一皺,一定是夜雲依來過了,一定是的。

“告訴我,今天下午來這兒的女孩子哪兒去了?”

他抓著那個工人追問著,灼灼的眼神在黑夜裡格外嚇人。

“先生,您輕一些,誰知道呢?那個女孩子好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也許是到男人那兒去了也說不一定。”

工人隨口說著,看著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戲謔。

“混蛋!”

凌睿爵一聽,火冒三丈,擠壓在胸中多日的怒火驟然間爆發出來,他突然揮舞著拳頭狠狠的砸向了眼前的工人。

工人猝不及防被打,一下子栽倒在地,其他的工人見狀,蜂擁而上,一起湧了上來加入了戰鬥。

很快,一場惡戰在這個曾經熟悉的別墅裡展開了。

只聽見院子裡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之後,有人慘叫著栽倒在地,有人叫嚷著回頭去房間內拿工具,有人拿出了手機撥出了報警電話。

又是一陣混亂的打鬥,街道上響起了警笛的聲音,繼而警燈閃爍著,很快就到了近前,幾名警察很快就衝了進來,阻止了這場打鬥,把所有人都帶上了警車,離開了。

兩個小時以後,葉蓮兒趕往了警局內,看著胳膊上捱了一下流著血的凌睿爵,嘆了口氣,交了罰金帶著他走出來,忍不住勸道:

“阿爵,你到那兒去幹什麼?怎麼和一群民工開啟了,你要知道你和他們的生命是不一樣的,如果你受傷了,以後有關合約上的事情誰來做?你要讓我單打獨鬥嗎?你知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兩天都沒有去證券公司了。”

“我知道,你事情很多,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至於罰金,我會打入你的賬戶裡。”凌睿爵冷漠的說了一句,從警局走了出來,向著黑夜裡走去。

他怎麼就衝動了?

他是去找夜雲依的,怎麼能和那些人打了起來?現在還得去找,她到底在哪兒?

“阿爵,你怎麼就生氣了呢?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我是想要告訴你,做事能不能冷靜一些,你在我的印象中,一向都是冷靜的人,怎麼就突然間衝動起來了?”

葉蓮兒看著他冷漠的背影,臉色微微變了變,趕緊緩和了語氣跟了過來。

“讓我看看你的胳膊。”

她到了他前面,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到醫院去包紮吧?如果感染了就麻煩了。”

“不必了。”

凌睿爵冷冷的拒絕了,抬頭看著迷離閃爍著的霓虹燈,眼前陡然閃過了夜雲依和凱瑞在一起的情景,想必此時此刻,他們也在一起吧?

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隱約還有一種飛揚的怒火在燃燒著。

他需要發洩出來。

“阿爵,你不包紮怎麼能行呢?如果感染了怎麼辦?”

葉蓮兒不依不饒的勸著。

“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就陪著我一起去喝杯酒。”他陡然握緊了拳頭,轉過臉淡漠說道。

“喝酒?好啊,如果要喝酒的話,不如到我的會所裡面去喝怎麼樣?那個地方畢竟熟悉,能夠拋卻一切後顧之憂的喝酒,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葉蓮兒提到喝酒,眼底揉入了一抹迷離的光芒,建議道。

“不,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去酒吧。”

酒吧那樣的地方,在震耳欲聾中他也許能夠暫時忘卻有關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