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館裡,夏芷辛為了讓別人相信自己是周遲許的女人,給他打了個電話。

誰知當天晚上,她就被人擄到了周遲旭面前。

他穿著深灰色的西裝,打了條藏青色的領帶,手裡拈著根菸,看著剛被送到他面前的夏芷辛,緩聲說:

“夏芷辛,你怎麼會想著給我打電話? ”

她淡定的在他面前的坐下,背靠著紅色的軟沙發,無所謂的說:

“周遲旭,你這個人真有意思,一會兒怪我絕情,給你打電話吧,你又想東想西。”

周遲旭把手裡未滅的煙扔到菸灰缸裡,靜靜的看著她,不知過了多久,煙霧繚繞,那股昂貴的菸草味逐漸飄到了夏芷辛面前。

“夏芷辛,你搞什麼我都知道。” 周遲旭勾起嘴唇,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她低頭笑了一下,這笑容美麗,但轉瞬即逝,她說:

“你神通廣大,四處遍佈眼線,我又能瞞得了什麼呢? ”

周遲旭沒有理會她的陰陽怪氣,只是看著她的臉,輕聲說: “夏芷辛… …這麼多天來,你就沒有想我嗎? ”

“想你? ” 夏芷辛聞言仰起臉,把手腕上厚厚的繃帶舉起來,回想著自己身上沒消散的大片淤青,笑著說:

“想你什麼呢,想你上次要殺了我嗎? ”

周遲旭站起身,輕輕歪著頭,說: “你知道,我下手有輕重,我不會殺你。”

看著他站起身,夏芷辛本能的往後縮了縮,手突然在沙發枕下摸到一把槍,她把槍抽出來對著他,警告說:

“別過來,小心我開槍打死你! ”

周遲旭就那樣看著她,嘴角翹了起來,又露出了那種寵溺的眼神,低聲說了一句:

“你敢對我開槍嗎? ”

夏芷辛恨毒了這種眼神,少瞧不起人,她把槍微微往上移了點,對準了他的腦袋,這槍太沉重,沒過多久,她纖細的手腕已經開始打顫,卻沒有放下一毫:

“周遲旭,我要殺了你。”

他聽見了夏芷辛叫他的名字,內心顫慄了一下,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一步步向她逼近。

夏芷辛看著他走來,大力的扣動了扳機,周遲旭邊走邊笑著說: “槍是為你準備的。”

他幽幽的來到夏芷辛跟前,俯下身子,將胸口緊緊貼著槍洞,極具壓迫感的說了一句:

“給你一把槍,你能怎麼樣呢。”

槍裡沒有子彈,再怎麼弄都無法傷他半分,一滴汗從夏芷辛的額頭上滑落至鼻尖,周遲旭伸出手,把那滴汗抹去,在她耳邊說:

“夏芷辛,你真是太沒用了。”

她揚手給了他一巴掌,咬著牙說: “明明是你陰險狡詐,給我一把沒有子彈的槍。”

周遲旭的臉上很快出現一個粉紅色的掌印,他的目光深沉,盯著夏芷辛打著石膏的左手腕,說:

“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弄傷你另一隻手腕。”

話音剛落,他就大力的把她按在沙發上,她拼命掙扎著,周遲旭伸出手,手背上青筋可見,他去摸她的臉,低聲說:

“別動,我只想看看你。”

夏芷辛被他緊緊按著,動彈不得,冷淡的哼了一聲,說: “周遲旭,你個沒出息的。”

周遲旭去吻她的臉頰,無賴的在上面留下他的口水,笑著說:

“我永遠覺得,你長時間不跟我在一起,我就越想虐待你。”

夏芷辛直直的迎上他的眼睛,嘲諷的說:

“哦? 之前天天跟你在一起,不也欺負我嗎?”

周遲旭俯下身,聲音沙啞的在她的耳邊說: “之前那是在床上。”

他又將她翻過來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