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不爭和葉開朗扯皮,聊到了以前的事,此時,頌頂瓜在王浩然王魅泥二十歲的某天,帶過來一麻袋蔬菜,並且跟王浩然說起了王不爭的壞話。

王浩然似乎很同意頌頂瓜所說,“恐怕我長這麼帥爹地也沒興趣看到吧。”

頌頂瓜似乎經常在姐弟倆面前這麼說。此時頌頂瓜走了,葉開朗讓王浩然王魅泥站好,手裡拿著一條戒尺。

戒尺是抬花花送的,寓意母慈子孝。

葉開朗讓王浩然王魅泥伸出手心,不高興道,“頌頂瓜師弟經常跟你們這樣說嗎?”

王浩然道,“我看頌頂瓜師叔就說的挺對的,十幾年了,爹地也沒來看我們。”

王魅泥道,“我保持中立,但是王浩然弟弟說的沒錯,不應該打他。”

葉開朗手拿戒尺,拍在王浩然手心,打了三十下,畢竟是修士,皮糙肉厚,王浩然還是挺倔強。

王魅泥道,“別打我弟弟了。”

“那就打你。”葉開朗手拿戒尺,打了王魅泥一百下,這王魅泥,更是倔,經常對自己說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王魅泥道,“我都保持中立了,你打我幹啥?”

“那是你爹地,你保持中立,不打你打誰,還會玩文字遊戲啊,挺會玩啊。”葉開朗手拿戒尺,打著王魅泥。……

王不爭聽著葉開朗所說,有些哽咽的說,“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該回來的那麼晚的。現在一家人不能相聚。”

葉開朗笑了笑,道,“生活總要繼續,有什麼好後悔的。這一切都是天意。”

“哈哈哈哈。”兩人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笑了兩分鐘。

兩人抱在一起,“別笑了。別笑了。”

“你也是。”

二人沉澱了一下心情,拉著手,互相看著對方,坐在小板凳上,旁邊是魚缸。

魚兒不斷遊動,吐出了泡泡。

“先換下水吧,好幾天沒換水了。”王不爭似乎是想打破尷尬,對葉開朗吩咐道。

“自己弄。”

王不爭站起身,先把魚兒撈到一個水盆裡,然後把水倒掉,拿著一個刷子,刷了下魚缸,換上新水。又把魚兒撈了回來。

兩個人聊著聊著,都不困了。

此時,外面又下雪了,王不爭看向窗外,道,“咱倆到外面走走吧,天氣有點冷,多穿點。”

“好嘞。”

王不爭和葉開朗換上了冬天的厚衣服,各自把自己遮擋的像一個狗熊。

二人戴著手套,手拉手走了出去。“啊嚏。”葉開朗打了個噴嚏。

王不爭抱著葉開朗,二人在雪地裡這樣抱著。“不冷,不冷。”王不爭道。

二人手拉手在雪地裡行走,這樣從下午走到晚上,又打著手電筒,從晚上走到白天。

王不爭道,“咱們這個修煉點就咱們四個人,咱們的靈氣可都是從這裡土地裡滲透出來的,得好好感謝這片土地,人要有感恩的心。”

“你說的我都信了,哈哈。”葉開朗似乎不信。

“我也不信,瞎說的。哈哈。”

二人手拉手在雪地裡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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