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許就和那些挺過大瘟疫的倖存者一樣,說不定能夠挺過這場喪屍病毒呢……”

四個手下朝頭目迎了過來,個個一身黑血殺氣騰騰。

頭目環顧左右,問道:

“小左呢?”

頭目看到少了小左,就知道小左已經死了。

他想問的是小左死在哪裡?

“在哪兒!”

順著手下指去的方向,頭目來到死亡的小左身邊,看到小左半個腦袋都沒了,一看就是讓利器削飛的。

頭目心中一怒:

“怎麼回事?他不是死在喪屍手裡嗎?”

一個面板黑黑的手下走過來,看向頭目說道:

“小左大腿不小心被喪屍咬傷……反正他到最後也會變成喪屍,我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

頭目聽後心中一寒,不由想到自己慘遭喪屍咬傷的腳腕。

但是隨即他的心中就湧出一股怒火:

“這就是你給兄弟的痛快?小左半個腦袋都沒了!”

黑面板手下委屈地說道:

”這不怪我啊,小左當時看到自己被咬,嚇得大喊大叫,我要給他來一個痛快,他說什麼也不願意!”

“這小子一直搖著腦袋說他沒事,可是每一個被喪屍咬傷的人都這麼說,可是他們到最後全都變成喪屍了……”

頭目聽到黑面板手下這麼說,感覺寒意從頭頂灌注全身。

“然後呢?”

“然後我舉起刀就要給小左一個痛快,可是這小子死活不願意,怕得不行……”

“我心一橫,揮刀就朝他的脖頸砍去,我想要將小左的腦袋砍下來,可誰想這小子怕死,嚇得將腦袋狠狠一縮……”

頭目聽不下去,走到之前自己慘遭咬傷的地方,指著地上那具咬傷他腳腕的喪屍,對兄弟們問道:

“這個喪屍是誰幹掉的?手藝也太潮了吧?”

“刀砍在喪屍脖頸那裡,卻愣是有一大半地方沒有砍掉,喪屍只是歪著腦袋卻還好端端活著!”

頭目說到這裡,心頭怒火直往外冒。

那個咬傷自己腳腕的喪屍,半個脖子都讓砍刀切開了,卻還有一半脖子沒被砍下。

不把喪屍狗頭從脖子上砍下來,喪屍仍然還會活著!

哪怕剩半個脖子沒有砍開,喪屍也還會好端端活著!

這也讓那個喪屍沉重的大腦袋歪歪吊在胸前,趴在地上找到機會,狠狠咬了他一口。

黑面板喪屍看了看頭目腳邊的喪屍屍體和腦袋,說道:

“這具喪屍是小左乾的,我在他後邊看得清清楚楚。”

“他還沒將這個喪屍的腦袋砍下,就讓旁邊的喪屍咬傷了!”

“混蛋!”

頭目突然像發了瘋一樣,衝到小左的屍體前,舉起鋼刀一下下褻瀆著死者的遺體。

“老大!冷靜!冷靜!”

手下們見狀,急忙將突然瘋狂的老大攔下來了。

“呼哧!呼哧!”

頭目瞪著血紅的雙眼,看著地上小左面目全非的屍體,對手下們命令道:

“開啟鐵門,將車子開進去。”

“老大,辦事部鐵門被人從裡面鎖住了!”

聽到手下的彙報,頭目臉色一變:

“這裡有人?好好好!兄弟們,我們進去看看!”

“嘩啦!”

鐵門開啟,黑色越野車和四個大漢走進辦事部的院子。

“兄弟們,都小心一點兒。”

頭目身處辦事部寂靜的環境,心中那根弦不由得繃緊。

其他四人也是握著武器,像是進村的櫃子一樣朝辦事部小樓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