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和大儒們瞠目結舌,臉上呈現出驚愕與貪婪交織的複雜神情。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後,心中開始暗暗盤算。

“只要你們願意援手相助,這些錢財便歸你們所有。”管事面帶諂媚的微笑說道。

然而,其中一名學者卻怒髮衝冠,滿臉怒色地瞪著管事,義正詞嚴地回應道:“將你那骯髒的錢財拿走!你竟敢如此輕視我們,難道認為我們文人的氣節如此廉價,能被你隨意踐踏嗎?”

面對學者的斥責,管事不發一言,而是默默地把手伸進箱子裡,再次抓起一摞厚厚的炎黃幣,然後狠狠地砸在那堆積如山的鈔票上。

“嘭!”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全場鴉雀無聲。

緊接著,又是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嘭!”這聲音猶如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擊著每個人的心臟。

一次又一次,管事不斷重複著這個動作,到最後甚至需要站起身來,才能夠將手中的炎黃幣砸到錢堆上。

“咕咚,咕咚!”

吞嚥口水的聲音在房間內不絕於耳,人們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得目瞪口呆。他們雖見過一些富豪的一擲千金,但如此豪氣干雲的場面卻是聞所未聞。這些砸出的何止是金錢?那分明是一顆顆直抵他們靈魂深處的炮彈。

一位德高望重、學富五車的老儒者,此刻正滿臉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他那顫抖的手彷彿要將自己的心臟揉碎。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位負責管理事務的人終於停下了砸錢的舉動,否則很難想象再砸下去那一沓鈔票時,這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家是否會因心臟病突發而兩腿一蹬就此西去。

經過一段令人窒息的短暫沉默之後,幾位大儒交換了一下眼色,並壓低聲音私下交流起來。

終於,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打破沉默開了口:“那麼好吧,你究竟希望我們做些什麼呢?”

聽到這話,管事心裡暗自歡喜,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哈哈,各位無需採取任何行動。”

“什麼都不用做?”大儒剛剛問出口,似乎立刻就恍然大悟,然後目光銳利地盯著管事。

“哈哈,沒錯,就是什麼都不做。”管事語氣堅定地點頭確認。

數日之後,一份份新鮮出爐的文章赫然出現在《人民日報》之上。這些文章字裡行間充滿溢美之詞,對錢家善待黑奴的行為給予高度評價,並讚譽他們為弘揚黑奴文化所付出的不懈努力。

隨著時間推移,社會輿論逐漸發生轉變,開始朝著有利於錢家的方向發展。

而之前抨擊錢家的文章再也沒有出現。

錢錢看著這些變化,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場風波終於過去了。

在這個寒冷且安靜的冬天早晨,潔白的雪花像柳絮一樣輕輕柔柔地飄落下來,整個大地彷彿都披上了一層銀色的盛裝,如同一個夢幻般的童話世界。唐寅身穿一件樸素淡雅的長袍,身後揹著一塊畫板,就像是一個寂寞的旅人,慢慢地走到了礦場門口。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睛凝視著眼前被冰雪覆蓋的景色,心中湧起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觸。接著,他購買了門票,踏進了礦場的大門。

可是,當他走進去看到那些黑奴的時候,他的眼神並沒有像其他遊客那樣流露出驚訝的神情。

對於黑奴,唐寅已經習以為常了,並不是很稀奇。他靜靜地觀察著這些黑奴的身影,想要找出他們和鐵路工地上的黑奴有什麼不同之處。

“好了,時間到了,諸位遊客請向外走吧!”這句話彷彿一道逐客令,讓原本沉浸在歡樂氛圍中的人們如夢初醒。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正當大家還陶醉於對黑奴的好奇之中時,那催促的聲音卻已無情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