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頭,否認道:“不,剛剛你進來的地方我之前就看過,那只是一堵牆而已。”

說完這句話後,兩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寂靜。蘇朦月心裡一驚,連忙再次用手電筒照向剛才大門所在的位置。果然,原本應該是大門的地方現在只剩下一堵厚實的牆壁,完全看不到任何大門的跡象。

蘇朦月緊緊地拉住蘇圍城的手,腳步匆匆,眼神充滿了緊張和焦急。

她一邊拉著蘇圍城快步走向樓上的梯子,一邊壓低聲音說道:“我剛才從一個白髮的小女孩那裡得到了一些重要資訊!”

蘇圍城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跟著蘇朦月迅速踏上樓梯。

他們的步伐輕盈而迅速,彷彿生怕被什麼人發現似的。

蘇朦月把從小女孩那裡獲得的資訊一股腦的講述給了蘇圍城。

蘇圍城一直傾聽著蘇朦月的講述,依然眉頭緊皺,沉默著沒有說話。

但已經很明顯了,蘇朦月就是這次選中的月侍,而蘇圍城就是那個牢。

當蘇朦月話畢時他們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頂層,頂層的兩邊只有古樸的護欄圍著,蘇朦月來到護欄旁,晚風吹拂過來讓人感覺一絲涼爽,不像屋內的陰冷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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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裡,感受著微風拂面的愜意,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

目光向下望去,山下的村子盡收眼底。與白天所見的荒涼景象不同,此時村子裡燈火通明,宛如一顆顆璀璨的明珠點綴在大地上。

從這裡看去,彷彿能感受到村民們的生活氣息,那點點燈光似乎在訴說著一個個溫馨的故事。這種轉變讓蘇朦月感到十分驚訝,沒想到夜晚的村莊會如此充滿生機。

“果真,村民們在天黑之後出現了。”她冷冷的說道。

“你會殺死我嗎?”蘇圍城小心的問道。

蘇朦月回答他:“不,只要他們找不到我們,儀式就進行不了,或者……”她頓了頓又接著說:“我們其中一個死了也沒有辦法進行。”

“可是,按你說的,之前的儀式已經失敗了,村民們已經全都變成了發病者,儀式還有進行的必要嗎?”蘇圍城疑惑的問著。

蘇朦月聽蘇圍城這麼說,陷入了沉思,說實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還要進行儀式,赤目不是不能醫治只能壓制嗎?

既然村民都已經變成了發病者,那這個儀式繼續下去的意義是什麼呢?是村民的執念還是儀式完成後村民可以恢復正常?

正當蘇朦月想得出神之時,一組屏風後面響起的物品落地聲打斷了她。

他們警惕的看向屏風,等到再無其他的動靜,蘇圍城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等他再回到蘇朦月身邊時手裡多了一個圓圓的東西,蘇朦月仔細的看了看,是一面銅鏡,難道這個就是小女孩口中說的“厭心”。

蘇朦月跑到屏風後面,那裡有一張案臺,上面還擺放著銅鏡的底座和一個香爐,既然村民們能把這個銅鏡供起來,那這個銅鏡就是“厭心”沒錯了。

突然樓梯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伴著明亮的火光,一群渾身通紅的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為首的發病者舉著火把,用覆蓋著深紅已經分不清瞳孔和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耳聞不如目見,蘇朦月還是被他們的外貌所驚嚇到了,渾身僵硬的立在原地。

和蘇朦月相反,蘇圍城要平靜得多,他把“厭心”交到蘇朦月的手裡,輕聲問道:“這個真的可以鎮壓住他們?”

蘇朦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顫抖著雙手接過“厭心”。此刻,已有兩名發病者搖搖晃晃地朝著他們走來,兩人皆是一臉猙獰。

蘇朦月緊緊握著“厭心”,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