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陳舊的桌椅,最最讓我不熟悉的是被我壓在身下的那一張獸皮,門窗緊閉著,只有幾縷灑進來的陽光告訴我現在是白天。我詫異抬眸略過這個言不對題的書呆子:“大叔,這裡……”

“住口!”書呆子再度不悅,冷聲呵叱。

“出門在外,別拘束這些。”威嚴大叔再度發話,如山般沉沉的氣勢壓下了書呆子幾乎脫口而出的話語。

這一主一僕,真是有趣。我淡笑著把自己的話接完:“請問這是哪裡?”這地方,很明顯不是感業寺,甚至不似普通的客棧民宅。威嚴大叔臉色雖威嚴,眉目卻是溫潤如水:“不瞞姑娘,我們主僕二人也是被迷暈帶過來的,只不過比姑娘早清醒半會……”

初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