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修煉剛起步,修為尚淺,能溫和解決的儘量不去把事情搞大。

倒不是殷承仁慈,從骨子裡講,殷承最信奉的信條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你不是斷我五肢嗎,我肯定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再多給你加點“小費”。

但現在呢,一切都是實力說了算。

萬一惹得整個血刀門和自己血拼,對自己的威脅還是蠻大的,自己一個人還好,家人怎麼辦?

亡命徒發起瘋來,也很難對付。

診所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沈靈鶴重新來的回春堂坐診。

沈嚴也勸不回去,老頭子執拗的很,硬是想拜殷承為師,殷承自然不願意。

稍有閒暇,沈靈鶴纏著殷承問東問西,搞得殷承不厭其煩。

原來這老小子是奔著自己來的!

可是,自己也沒什麼東西讓你問啊!

關於醫術藥理,你老小子怕是比我還精吧,五十年的浸染擺在那裡呢!

我總不能幫你打通任督二脈,再幫你凝聚靈力吧,要不,你說我怎麼幫你解釋?

再說,幫人打通二脈,我也做不到啊!

現在中醫沒落,並不是因為中醫比不上西醫。

實在是因為最初的中醫都以靈力輔助,而兩千年前,修煉的功法失傳。

沒有靈力的中醫,說句難聽的,只能算學徒吧!

《黃帝內經》為了彌補這個缺陷,才著重推出針法,讓沒有靈力的醫生以針灸刺穴,以達到靈力透穴的效果。

方法有效,但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我主要是中西醫結合。”

殷承總算是找了個藉口,看到沈靈鶴半信半疑,殷承嘆了口氣。

對此,他深表無奈。

下午診所下班,殷承到大學東面的小吃一條街,在一個小吃攤上要了一盤水餃。

正津津有味的吃著,對面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坐下來。

這女人一雙眼睛警惕靈動,女人中長髮挽了個髻。

一件緊身仿皮坎肩,做坎肩的好像缺布料,到處短缺,露出貼身的白色胸衣,下身套了一條緊身長褲,足蹬一雙軍靴,還披了一大塊紅色厚方巾,像斗篷似的。

這女人讓殷承一下子想到好幾個詞:英姿颯爽、巾幗英雄、雷厲風行、風風火火。

女人壓低聲音。

“別說話,別問,幫我點盤水餃!”

“奇怪的女人。”不過殷承還是給她點了一盤水餃。

這時,街口走過來三個人。

裝束一樣,都是黑褲子加白t恤,連發型都清一色的寸頭。

手裡都握著一個用黑布包裹的棍子形狀的東西。

三個人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什麼人。

女人發覺三人,慢慢的把大方巾蒙在了頭上,低了頭佯裝吃水餃。

殷承心道,這是躲避仇家吧,那三人手裡該不是刀劍之類的?

難道是惹了幫會?

還是門派?

殷承看著女人眼神那種不可掩飾的慌張,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好在有驚無險。

那三人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搜尋無果就離開了。

女人正視殷承:“送我,到一個安全隱蔽的地方。不要回家……”

說罷,直接趴到桌子上。

殷承怪異,一檢查,竟然暈倒了。

這,不管還不行了?

殷承本意是不想摻和,可目前的狗血遭遇又讓他無法一走了之。

他搖頭,好吧。

囑咐小吃店老闆照看一下,殷承去開車過來,把女人抱到後排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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