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

陸陽頓時明白過來,愧疚的看向懷中的繪梨衣。

對啊,作為繪梨衣最信任的人,也作為愛人,他出去戰鬥,讓繪梨衣打遊戲,又怎麼可能會安心。

陸陽摟住繪梨衣的腰間,十分的內疚,但是也十分的糾結。

後續的戰鬥,將不再是與死侍,而是與龍王,可繪梨衣的身體是不足以支撐她這麼強烈的戰鬥的,陸陽想把繪梨衣送回家族,那裡有著足以保護她的力量,也可以不用待在這裡面對危險。

可懷中女孩眼角的淚水,讓陸陽怎麼都無法說出這種話,今天一個上午,繪梨衣估計也站了一個上午,要讓她待在中國,該有多麼擔心。

“放心吧,繪梨衣,以後不會這樣了,但是一切的前提是確保你的安全,好嗎?”

見自己的想法已經被猜到了,她確實想和陸陽一起戰鬥,想要不讓他這麼累。

繪梨衣點點頭,隨後身體用力,再次向上了一點,朝著陸陽就吻了上去。

中國有句俗語,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是面對兩個互相心愛的人,只是一個上午而已,卻已是十分久遠。

二人站在房間內擁吻,久久不願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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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岐八家的神社內,今日忽然多了一個神官,只不過很奇怪的是,他沒有手指,也沒有耳朵。

在傷勢微微恢復後,橘政宗便主動申請來到神社,說是要為了以前贖罪。

但是,雙手染滿血跡的人,又怎能輕易贖罪,無非是藉口罷了。

神社,作為最支援橘政宗的一群人,早就被滲透的差不多了,此時,一個計劃正在慢慢準備,只等時機來臨。

橘政宗在醫院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陸陽的懸賞,偷雞不成蝕把米,此時的猛鬼眾也已經覆滅了吧。

一邊想著,一邊聽著前來彙報的神官的任務進度,臉上不斷閃爍的惡毒,將橘政宗映照的如同惡鬼一般。

“既然準備的差不多了,那就準備實施吧,別忘了‘大人’的話。”

橘政宗說完,將神官趕了出去,隨後看向面前擺放著的地圖。

手下的棋子反叛,最重要的道具被人帶走,而這一切,都要拜一人所賜,橘政宗的手指指向天河集團的位置,雙眼中充滿憤怒。

所有人都知道陸陽如今帶著繪梨衣就在公司,甚至他們毫不隱藏,但是沒人敢試圖入侵,陸陽帶來的人手不是日本的一些人可以抵抗的。

“但是,陸陽,現在的時代已經變了,既然你和蛇岐八家先不義,那就不要怪我了!”

隨後,橘政宗轉身離開,在神官的幫助下輕而易舉的繞開了監視的人員,前往了這個為了陸陽和源稚生準備的舞臺。

此時,橘政宗,或者說赫爾佐格已經不在意了,他只要成功,他要成神,其他的,都是螻蟻,他們的生命於他而言不值一提。

比上次更大的混亂,即將拉開帷幕。

而處於風暴正中心的陸陽,卻絲毫不知,在將繪梨衣再次哄睡著,並且再三保證不會再離開後,他正在隔壁申請支援,積攢了那麼久的人脈,馬上就要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