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峽的任務中也犧牲了,就現在看來不想惹事的她在三峽大壩的船上擔當起了一位盡職的大副,直到校長的到來。

但是這次的情況不同以前了,陸陽的到來,就是改變這一切的契機。

不過陸陽發現現在的氛圍好像有點奇怪,其餘三人都不說話都在閉目養神。

陸陽尷尬一笑,坐了下去,想來大家也是沒什麼心情去進行入學培訓了。

而此時塞爾瑪遞過一份信,陸陽接過後開啟,裡面是一張黑色燙有流金的卡片,翻轉過去背面上印著一棵半朽的世界樹。

這張卡便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證,陸陽翻轉觀察了一會,便收了起來,閉眼半靠在座椅上養神,也不再說話。

10個小時過後,飛機抵達了芝加哥,在空姐的輕聲中,四個人清醒了過來,陸陽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看了眼時間,發現提前到了一會。

【不愧是私人飛機,就是比客機快多了。】

陸陽心裡想著,招呼著大家下飛機。

又是一段路途過後,四人來到了芝加哥火車站,在等車的過程中,陸陽招呼著楚子航給大家買水,自己則是舉著一杯冰可樂喝著。

回頭一看,他們發現在教授和塞爾瑪旁邊好像蹲著一個…狗熊?陸陽看到了便猜出了這個狗熊的身份,拉著楚子航向教授那邊走去。

剛剛到達教授身旁,芬格爾忽然轉過了頭,看向二人,看見陸陽和楚子航身上的裝扮後,眼睛一亮,伸出手去,一邊說道:

“這就是新來的兩位學弟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芬格爾·馮·弗林斯,叫我芬格爾就好,我是你們大七的學長。”

聽到此言,陸陽裝作疑惑的問:“什麼,學院還有大七這個年級嗎?”

塞爾瑪沒好氣白了芬格爾一眼,對陸陽解釋道:

“學院沒有大七,但是可以留級到大七,兩位學弟可不要隨便聽信芬狗的話,學院裡有不少人被他借過錢,你們最好離他遠一點。”

芬格爾聽到這種話,滿臉不忿的反駁了起來。

“小學妹你說的這話可就不對了,什麼叫離我遠一點,我好歹也是蟬聯多屆新聞部的部長啊,對學長也要有基本的尊重啊!”

在芬格爾反駁的過程中,學院的列車到了,在陸陽等人的視角看來整個候車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團迷霧出現,籠罩著候車大廳,一個青年出現在檢票口,走上前去,那位青年看見來人連忙開口:

“歡迎施耐德教授回校,後面的二位生面孔便是新生了吧,這次中國來的新生可真多,等等,芬格爾!你還在學校啊,你今年要是再降級就E級了吧,還不準備走嗎?”

在教授和塞爾瑪走過之後,芬格爾掏出一張沾滿油汙的學生證,刷向閘機。果然在檢票閘口上出現了E的字樣,整個人頓時蔫了下去。

“果然這可惡的階級制度,想我當年也是個A級的剎帝利啊,現在都降成騾子了!”

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口安慰他,“至少學院還能為你不斷下調最低等級不是嗎?”

芬格爾聞言,更加悲憤了,翻了個白眼,便拖著大包小包向前挪動。

陸陽看出了楚子航的疑惑,拍了拍他的肩,開口解釋:

“這個迷霧是言靈的效果,等會入學教育你也是能遇見的。”

隨後便推著他向前走。楚子航掏出學生證刷過閘機,一聲清脆的A浮現,青年看到後不禁眼前一亮:

“居然又是A級,你們中國來的可真不簡單,這一屆已經是第三個來自中國的A級了。”

楚子航點頭,走過閘機,後面便是陸陽。

他拿出學生證劃過閘機,忽然一陣歡樂的音樂聲從閘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