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光好似想要把我刺穿一般,她愛姐,我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

事情發生得如此的迅速,當驀然,姐等人衝到我屋子裡時,她已經停止了對我的質問。

帶她走吧。我開了口,半年了,第一句話竟是這樣的四個字。

什麼,你說什麼。

你不是想帶她走麼,走吧。

你混蛋。

欣晨,你幹什麼。姐一把拽住季欣晨再一次舉起的右手。

姐將季欣晨從我屋子裡拖了出去,驀然靜靜的抱著我將我攬入懷中。她是那根刺對不對,語氣淡淡的卻帶著隱隱的恨。我沉默,安靜的被驀然抱著,這個懷抱如同往昔一樣,如同壁壘般可靠。

晚上姐做好了飯菜端上來,一口一口的餵我吃。姐什麼也沒說,和平日裡一樣,餵我吃飯然後給我洗澡最後哄我睡覺。那夜她將我抱得更緊,以至於夜裡我費盡力氣也無法掙脫開她的懷抱。

到底有多愛,季欣晨在北京獨自度過大年三十夜,她一直在姐身邊,從不逼迫她,給予她所能給予的溫柔以及體貼。

窗外菸花四濺,站在窗前仰看星空,那景色絢麗無比。開啟玻璃門到室外陽臺,張開雙臂,突然想起17歲那年從三樓一躍而下,那般飛一樣的感受。

董雙來叫我下樓吃餃子,推開門發下我不在屋子裡。

當她們全部出現在陽臺時我站在最邊緣,那裡的欄杆矮得不到膝蓋的位置。驀然盯盯的看著我不敢說話,董雙緊緊的拽著驀然的衣角。

小霜,姐姐求你不要這樣,不要傷害自己好不好。

原來她們認為我犯病了想要去跳樓,真是好可笑。這樣笑著,我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怪異並且極其燦爛的笑容。

姐,煙花好美和十三年前一樣美麗。這是姐回來以後,我第一次開口跟她講話。

下來,下來好麼,姐姐求你。

姐,以前你是我姐,我追你逃,我讓你走;如今你依舊是我姐,我不再追你也不再逃,我放你走。

閉上眼,淚水滑落,冰涼刺骨。

“撲通”姐在幾秒鐘之後雙膝跪在我身後,小霜,是我對不起你,求你不要折磨自己,你要是難受衝著我來,求你不要傷害自己。

她就這樣直直的跪下去,即使沒回頭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絕望,我是愛她的可為什麼我要如此折磨她,我怎麼忍心讓你難過,我的姐姐。

起來,不要跪我,我承受不來。

在我說了7遍起來以後,最後一把將她從地上拽起來,然後死死的按在欄杆上,她的腰卡在欄杆上,整個身體懸在半空。

死在我手上你可願意。

我願意,只要你快樂。

漆黑的瞳孔,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樑,翹翹的鼻頭,薄薄性感的唇,以及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順風飄散,縱然歲月奪去她年輕的容顏,但誰也帶不走那段青春歲月,我愛你,並不是因為你美麗的面孔。

吻上去帶著強制的佔有性,她被我死死的卡在護欄上動彈不得,我的左手死死的抓著她的衣領,右手繞在她的腰間。

她被我勒的穿不上來氣臉憋的通紅,我吻著她的唇、探進、深入,我的,你是我的,董雪你的身體只能是我的,我的。

董霜鬧夠了沒有,驀然見我發狂衝上來費力的將我從姐的身上推開。

咳咳咳……,沒有了我的禁錮,姐蹲在地上咳嗽不止,煙花照應著她脖子上被我勒出的淤痕,那紫紅色映得我心花怒放,我很開心,因為在施暴過後我看了她眼底的隱忍和無限的期待。

驀然把姐護在身後,董雙扶著她。

真精彩,我微笑著對著驀然鼓掌,然後甩掉身上的大衣揚長而去。

驀然沒有轉身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