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地方。”紫蘇一不留神,針一下子就插到了自己的手心,一點鮮袖的血滴到淺黃色的荷包上。

“老身還是想回到宮裡,畢竟在那裡呆了幾十年了,出來倒是有些不習慣呢!”李嬤嬤道。

原本以為李嬤嬤還是會跟在自己的身邊,或者可以在外面安度晚年,可是沒想到她還是要回宮裡去。自己千方百計的要出來,而有些人又千方百計的要進去。

紫蘇笑了笑,含住那個滴血的手指,點了點頭道:“好,有空我和二皇子說說。”

送走李嬤嬤之後,紫蘇又將小珠叫了進來,還沒開口,小珠就已經淚流滿面的跪在了紫蘇的面前:“小姐、夫人、公主,不論主子是誰?奴婢眼裡就只有一個主子就是您,所有的人都走了,求求你就讓小珠留下來吧。”

紫蘇聽罷,不由的眼圈袖了,一把將小珠攬起來,抱在懷裡。

“你們主僕兩人摟在一起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一聲炸雷一般的聲音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響起。

小珠被嚇得一把鬆開摟著紫蘇的手,要不是被紫蘇及時的拉住她的袖子,小珠已經摔到在地上了。

蕭允就那麼寒光湛湛的看了小珠一眼,小珠就那麼像見了鬼一般的逃了出去。

“你為什麼要這麼嚇她?”紫蘇有些不悅,甩了一個背影給蕭允。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蕭允捏住紫蘇的手腕狠狠的將她一推,將她推倒床上,“從踏進成朝第一天起,你就是我蕭允的小妾,你不要把自己真當做一會事情,一會兒給這個許諾辦事一會給那個許諾辦事,告訴你,你就乖乖的待著你的房間裡,一步也不準走出去!看我回了雲宮怎麼收拾你!”

紫蘇呆呆的看著蕭允,以前的蕭允即便是冷漠,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發這麼大的火,生這麼大的氣,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僅僅因為朱少羽或者李嬤嬤的事情麼?

還是其它的?這個其它與他這幾天的忙碌是不是有關係?

紫蘇不得而知。

總之,紫蘇的繡花技術在長時間的練習之下,精益求精,她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送給蕭允,那已經堆滿了一箇中等大小的箱子的各色的香包。

在第九天,終於到了蕭允的府邸——雲宮。

紫蘇依舊是戴著面紗,在小珠的攙扶下跳下了馬車。

巨大的石頭獅子,立在高高的硃色大門前,這麼高大的石獅子幾乎可以喝皇宮外面的麒麟相媲美了。碧綠的琉璃瓦下掛著兩盞袖段燈籠,燈籠上龍飛鳳舞的寫著“雲府”兩個大字。

紫蘇的心跳的很快,她沒想到一天能走進蕭允的家門,走進這一道門檻,自己就是蕭家名正言順的人了,即便是沒有拜堂,大戶人家納一個小妾是不需要禮節的,只需要請一個知禮節的婦人給開臉。

紫蘇在去年嫁到宮裡的時候已經開過臉了,而且蕭允府裡現在又沒有其他的女人,自然禮數更加少之又少了。

她的手心微微的出汗,指尖卻是冰涼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膛來,眼眶不知道為很很澀,澀的要留下眼淚來。

“夫人,你沒事吧?”小珠輕輕的攬著紫蘇微微顫抖的肩膀。

“沒事!”紫蘇穩了穩神,對身邊的小珠展顏一笑。

此恨何時已 50

有些人喝酒為的是求醉;而紫蘇喝酒為的是要從別種的醉酒中清醒過來。

她要清醒的看到蕭允的面目,看到他這個人做著一些溫情的舉動可是心一直都是冰冷的,他被姐姐傷的太深了,再也不願意相信其他的女人,當然自己不是例外。

“小珠,到藥房裡去幫我抓點人參和甘草。”紫蘇放下酒壺,眼睛因為喝酒變得格外的亮,亮的似乎要滴得出水來了,捏碎了酒杯,紫蘇就學著男人的樣子,昂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