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妙的變化。

“你笑什麼?”

“我笑了嗎?我不知道啊。”

“好哇,好心陪你,落個嘲笑不說,抓你個現行還不承認。”

“真不是,你錯怪我了,我單純只是看得入迷,才不自覺地傻笑而已。”

“看我會變傻?你這明顯就是說謊。不行,我得想些懲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懲罰我啥?我真冤枉啊。”

“把我當小孩子戲耍,這一條已然坐實,還冤枉嗎?”

“啊,還帶記仇的,況且我沒承認過,怎麼就算坐實了呢。”

“少廢話到底接不接受懲罰?不然我可就留你一個人待在這了。”

“那你先說什麼懲罰,我得考慮一下。”

“不許討價還價,你只要簡單回答是或否。”

怎變得如此強勢,我被她驚掉了下巴,頭跟著不自覺的點動。而女孩也沒多說話,便把點頭當做了應答,先是見其一把掀開身上的毯子,沒等我反應過來下一秒她就貼著自己躺下。

看不懂,更搞不明白,此番操作下來,我整個人懵住了,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說啥。

驀然發現,自己的呼吸變得很重很粗,似與身前大一圈的少女達成同步。

但我還是想不到說些什麼,畢竟加上之前活過的二十年,且自己頭一次有過這種體驗,做不到鎮定自若倒也算得上正常表現。

當然,也有其他原因。一方面我想得多,這是緣於自己經歷的多。誠然在這種情景之下,除了是父女關係能無可厚非,只怕是沒人能聯想到好的結果。更以我這個來變相的成年人來說,如果一個異性小孩在旁邊躺著,我是絕對想象不到的,更是接受不了的。另外一方面,據我推測可能自身心理年齡也有縮減,我確信自己早就脫離了少年的靦腆,如今陷入此種尷尬境地實在不如人願。

好在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漸漸地我們都沉靜下來,慢慢安然入眠。

次日是十二月二十四號,一大早格蕾絲就招呼我起床,說她父親通常是這個時候就差不多要出發。

我洗把臉漱好嘴巴,只准備先開啟門視察一下,便瞧見勞倫斯現在很遠的一棵樹下。

他招了招手,我飛速上前。

“休息好了嗎?準備出發。”

“可是格蕾絲正在做早飯,等一會兒我帶出來咱倆一起吃完再走吧。”

“竟然都到這個時候了,要不你回去和她說一聲,我們在外邊吃就行了。”

“那好吧,你稍等一下。”

說罷我便返回院內高喊,把要交代的事描述了一遍。接著馬不停蹄地回到老人跟前,見他抬頭仰望天空口中喃喃。

“我的上帝,我需要向你懺悔,請你把天堂的位置收回。”

可能是信仰吧,由著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