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年代,因為下雪不通路,而導致的鐵路停運,並不是大事。

葉冉卻因為這件事,開心了很久。

或許她本身就是一個極其容易滿足的人吧。

這一點,從她接受江小小的迅速之上,就能看出來。

因為極其容易滿足,她感受到江小小那份濃濃的愛意,所以果斷的選擇接受。

若是沒接受,要是再彆扭一點,兩人還不知道要摩擦出什麼事情呢...

放下了心中的雜念,看向了窗外。

窗外此時已經有了鏟雪車,正在執行。

發出的聲響,讓這嚴實的屋內都清晰可聞。

“姐姐你感覺咱們能在這裡多停留幾天?”

“應該...兩三天?或者一兩天?”

“誒呀,別管那麼多了,多一天是一天。”

葉冉爬到江小小的身前,在她的腦袋上蹭了蹭。

並沒有什麼過多的目的,只是此時此刻,想這樣做便順心而為。

空調往屋內輸送著暖風,帶著一陣暖意。

江小小上身只有一個黑色吊帶支撐著,其餘地方則全是雪白的肌膚。

“你好香啊...小小。”

又蹭了蹭。

聽到這段話的江小小,渾身顫了顫,大早上的這麼玩?

那個幹部經得住這樣的考驗?

空氣似乎漸漸變的粘稠,江小小隻覺得自己心跳開始加快。

而葉冉的那雙眼睛像是一汪秋水,清澈見底卻又深不見底。

“先...先洗個澡?”

葉冉趴在她的耳邊,熱氣打在耳垂。

“好。”

浴室內,水已放好。

“姐姐,我發現個事情?”

葉冉挑了挑眉,“就是你這幾天都好主動啊。”

江小小的話夾雜著笑。

洗完澡,來到床上。

她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像冬日裡交織的暖霧。

此刻,晨光被雪粒篩成細碎的金粉,落在她左肩的毛衣褶皺裡。

伸手去扶指尖觸碰到了她耳後絨毛,像觸碰一朵蒲公英般輕顫。

她們同時轉頭看向彼此,時間在空中織成了蛛網。

在座鐘吞斥著時間,秒針劃過三十二下時,葉冉的鼻尖已抵在江小小肩窩。

結霜的玻璃映出兩團模糊的影,像宣紙上印開的水漬。

有段時間未剪的指甲,劃過葉冉的後背,嬌嫩的面板瞬間帶起陣陣紅暈。

江小小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只好提出中場休息,把自己的武器收拾好後,才繼續戰鬥。

除雪車的轟鳴聲裡,兩人掌紋之間的汗水也漸漸交匯在一起...

一天時間,過的很快。

沒有買什麼太多的食材,所以中晚飯都是保鏢從外邊買完送來的。

第二日,一個大晴天。

本以為今日還要在此停留,卻發現今日的火車通行了。

在收拾衣物,疊毛衣時抖落出兩顆鹽津梅子,鋁箔包裝在晨光裡泛著冷冽的銀,這是她們昨天在超市買的,原本說要泡在熱清酒裡等雪停。

江小小蹲著扣行李箱搭扣,金屬齒咬合聲驚飛了簷角麻雀。

震落幾簇雪沫跌進昨夜未收的茶杯。

茶漬在杯底結成褐色的痂。

指尖蹭過已經濛霧的鏡頭——本該今早去山上拍霧凇,此刻正在窗外無聲坍塌,除雪車碾過痕跡新鮮如刀疤,柏油路上融雪劑的氣味鑽進門縫。

坐在候車廳裡,葉冉摸到口袋裡的廟裡求的護身符,硃紅色繩結還在纏著幾根自己的髮絲。

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