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熱芭,單單聽到歌曲的名字,以及這個寂寥的前奏,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林墨之前的經歷。

明明這麼優秀,卻一直鬱郁不得志,忍不住對他感到心疼,就像針尖一樣刺痛著她的心。

“歡笑聲歡呼聲。”

“吵熱氣氛心卻很冷。”

“聚光燈是種蒙恩。”

“我卻不能喊等一等。”

林墨起伏不大但卻張力十足的歌聲一響起,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頭皮發麻,彷彿被電流擊中。

尤其是知道林墨經歷的眾人,無不從他的歌聲中聽出了他的無奈與憤懣。

正如他的歌聲中所訴的那般,他的才華明明可以站在聚光燈前,得到人們的歡呼,正如此刻一般。

但卻因為被雪藏,一切都成了鏡花水月,泡沫浮影。

“我真佩服我還能幽默。”

“掉眼淚時用笑掩過。”

“怕人看破顧慮好多。”

“不談寂寞我們就都快活。”

在熱芭眼中,林墨唱的不僅僅是歌,還是他的人生,一時間,她的眼眶再一次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牢牢握住了一般,越握越緊。

很難受,很心痛。

原來在她眼中平時總是幽默風趣,努力生活的林墨,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堅強,他也會有脆弱的一面,也會有孤獨的時候,只是不為人知。

,!

“我不唱聲嘶力竭的情歌。”

“不表示沒有心碎的時刻。”

“我不曾攤開傷口任宰割。”

“癒合,就無人曉得。”

“我內心挫折。”

“活像個孤獨患者自我拉扯。”

“外向的孤獨患者有何不可”

一曲終了,彷彿時間凝固了一般,所有人依舊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久久無法自拔,就像被施了定身咒。

整首歌下來,林墨的聲音從頭到尾都十分平靜,就彷彿是在述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實際上林墨確實也是這麼想的。

其實關於被雪藏這件事,他並沒有太多的感觸,因為在他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後,很幸運的在第二天就遇到了熱芭和陳赤赤二人,將他從泥潭中拯救了出來。

可是,在熱芭等人的眼中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觸,表面的平和之下卻是暗流湧動,是林墨的故作堅強。

“啪,啪啪啪。”

過了許久,鄧綽抿著嘴,表情複雜得像一幅抽象畫,站起身用力鼓掌。

緊接著,鼓掌的人越來越多,掌聲越來越大,彷彿要將整個舞臺震塌。

“小墨,以後,你將不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我們這麼多人,我們都將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鄧綽錘了捶胸膛,指著林墨髮自肺腑地說道:

“沒錯,小墨,我陳赤赤以後就是你的家人,將不會再有人欺負你。”

一時間,所有人全都眾說紛紜,紛紛表示對林墨的鼓勵。

唯獨熱芭一反常態,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墨,眼神深邃,彷彿藏著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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