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才在老婆面前軟了點,但人的確不錯。

用親朋有缺點,但也有優點。

就拿政治方面來說,很多都是以地域劃分,一個地方的就親近,提拔,包括好多出海打工的,也都是以家族,地域。

存在不一定對,但一定有一定的道理。

聽陳浩這麼說,其他的一些村人也趕緊過來,跟陳浩套近乎。

好一陣子才離開,去其他家拜年。

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孫苗苗也跑來拜了年,在屋裡喝了杯茶水,跟陳浩聊了二十多分鐘,這才離開。

上午基本上就將年給拜完了,下午沒啥事。

日頭還不錯,出了太陽。

一幫喜歡打牌的,拜完年後,就搬了桌椅出來,在太陽底下,打著花牌。

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士。

陳浩也會,往常過年也會打,但今年他沒參加,而是搬了桌椅出來,在自家門口生起了柴火,烤著餈粑和紅薯。

“村裡的日子也是蠻舒服的,以前怎麼沒覺得呢?”童漫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太陽照在身上,很舒服。

一旁,妮妮和小朵兩個娃沒坐椅子,蹲在火堆邊,看著火鉗上的餈粑冒出一個又一個的氣泡,兩個娃高興的直拍手。

“家裡吃的有,喝的有,穿的也暖和,不用擔心這些問題,自然就舒服了。”童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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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餈粑翻了個面。

見火候差不多了,回屋裡去拿糖。

“姐夫,你怎麼不去打花牌了?以往過年你都是要跟人去打花牌的,特別是跟我姐結婚的那幾年,每一年就不落下,每一年的這個時候都得要吵架。”童漫看著陳浩。

她很奇怪,人的變化怎麼能這麼大。

樣貌沒變,但是行為習慣好多地方都變了,能力變強了,就是打牌這個事,居然說戒也戒掉了。

好似一朝頓悟了。

“沒啥意思。”陳浩搖搖頭,“不如躺著曬會兒太陽。”

童倩拿了紅糖出來,餈粑也烤得差不多了,用筷子夾進碗裡,稍微涼了涼,掰開之後往裡面放了紅糖。

“我不吃了,這些天吃的太好,感覺好多食物在肚子裡面都沒消化,就是放屁也臭的很。”童漫沒要。

“我也不吃,肚子飽著的,你和兩個娃吃吧。”陳浩也擺手。

“你兩個真有意思,不吃還把餈粑拿出來烤。”童倩瞪了兩人一眼。

她肚子也是飽的,就是兩個娃,問了後,肚子也不餓。

幾個村裡的娃過來找妮妮玩,丟沙包。

找了塊稍微乾淨,寬敞的地方,幾個娃玩著遊戲。

小朵太小了,被嫌棄,不讓玩,委屈的只哭,最後給安排了撿沙包的活,這才滿意,屁顛屁顛的,幫著撿沙包。

這個年,就這般過去了,初三,童漫就回了學校,陳浩也跟著一起,到了縣裡。

才到花山飯店,水都沒喝口,呂文安就找了過來,哭喪著臉,“陳浩同志,何必兩敗俱傷呢?”

:()重生70,彌補老婆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