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復,國君欲今秋遷回邢都,國君歸來之後,必會對公子大加封賞。”

呵,好一個大餅啊,這餅還是從我手裡拿走,然後在分我一塊。但我現在不餓,我只想看你們怎麼演戲。

木耒笑呵呵的聽著兩人說完這一切,依舊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瞪著這兩人。

曾經不可一世的房苴,在木耒面前也失去了往日的底氣,木耒越是這樣不說話,這兩人越是心虛。

此時任罘試探性的問道:“公子,這邢君歸邢之事……”

又等了一會兒,木耒才開口道:“邢地是我率兵光復,兄侯(國君伯威)豈能說來就來?”

二人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一句,這難道是不打算把邢國還回來了嗎?

房苴又開口道:“公子為弟,國君為汝兄。公子縱使有天大之功,若據城不予國君,難道公子有不臣之心?”

木耒此時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這兩人有點慎得慌,他口中不停的說道:“不臣之心,不臣之心,不臣之心……”

木耒不停的唸叨這幾個字,這兩人是越聽越心虛,越聽越害怕。

“今之邢國乃是我拼命打下,我那兄侯豈能這般不近人情,不惜我兄弟之誼?”

,!

很顯然,木耒這是向他們傳出一個訊號,邢國是我打下來的,我就是不想還了。

房苴如老狐狸一般,眼珠一轉,便和木耒討價還價起來。

一開始說給他兩座城邑作為其封邑,後來又成三座,最後又變成了四座。是哪四座呢?是邯鄲、寒氏邑、夷儀城和元氏邑。

當房苴說出夷儀城和元氏邑的時候,木耒心中的怒火終於爆發了,這兩個城邑是有主的啊,合著他們想白嫖。

“我那兄侯竟是派你二人來辱我?邢國經此劫難,邢人十不存三,兄侯不問邢人生產艱難,卻只想奪回城池。這邢國城邑,我便不給了,他若是想要,便派兵來取!”

此時的房苴也怒了,手指著木耒說道:“你果真有不臣之心!”

任罘則一把將房苴拉住,沒讓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匆匆行了一禮,拖著房苴匆匆的出去了。

過了兩日,這二人又是故伎重演,只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反正就是給你幾個城池,給國君幾個城池,反正新任國君就是想回來。

其實是這樣的,他們現在在木耒面前說話根本沒有底氣。以前的邢國算是一個二流國家,至少還有十幾個城邑,像他們這樣的卿大夫,每人都有自己的采邑,食一兩千戶。

現在去齊國旁邊重新立國,總共跟去的邢民也就是三萬人,滿打滿算也就六七千戶。

現在他們雖說還是卿大夫,但是現在的食邑只有一二百戶了,這其中的落差,只有他們心中知道,他們是真的想回來。

他們又與木耒扯皮了兩次,但每次都碰一鼻子灰,木耒沒有給他們好臉色,但也沒有轟他們走。

最後房苴甚至說道:“邢君只得邢都和三座城邑,其餘皆歸公子,邢君請天子冊封公子為諸侯。”

連這樣的法子他們都想了出來,真的是隻想白嫖幾座城池。

木耒還是不答應,然後房苴又對木耒放狠話道:“若你仍不知足,必致兄弟反目,邢君求助於齊侯管相,齊侯必集諸侯之兵,共伐公子!”

一聽齊侯管相,木耒的氣更不打一處來,命人將蔡仲召進廳來,指著蔡仲對房苴二人說道:“此為鄭國大夫蔡仲。

鄭國與齊結盟,結盟條件之一,便是令蔡仲率5000士卒來攻我邢國,此為落井下石之策也。齊侯管相竟是欲滅我邢氏族裔也,你等竟不知,仍為虎作倀!認賊做父!

我今不率兵殺入齊國,破臨淄殺管仲,已算對齊國仁義,莫要在我面前再提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