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殺光男人,擄走女人,諸夏自然不會對他們客氣。甚至諸侯國之間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比如秦和晉。

木耒也曾說過豪言壯語:犯我邢國(新國)者,我必掘其墳塋,斷其族裔!

這次是全力屠城,也是為了最大程度的減少損失,很多騎兵也下了馬,殺入了城中。

入城的第二日。僅佔領著鼓都三分之一的區域。但此時突發了意外,一隻約3000人的兵馬,向木耒這裡殺來。

“師傅,看那大旗,應是肥國之兵。”翟讓說完就去準備應戰了。

現在進入城中有近4000的新軍,在城外候命的有翟讓的一千兵、石邑城的幾百衛所兵,一千輔兵及少量的鄭軍和火器兵。

在數量上,和肥軍相差不多,但有戰鬥力的,只有翟讓這1000來人。

前幾天剛殺了人家國君,這架勢一看就是來複仇的。這些兵很勇,一看就沒經過火箭筒的洗禮。

還好,這裡還有二百火騎兵,什麼是火騎兵呢,就是騎著馬的,裝備到變態的火器兵。他們身穿棉甲,腰掛手雷,身背火箭筒,還裝備有馬刀和弓弩。

雙方沒有約戰,直接衝陣決戰。火騎兵發射了百十枚筒子,也衝向了敵陣。

僅一個多時辰,雙方便偃旗息鼓,肥軍大敗,剩餘的幾百肥兵也撤了回去。

新軍傷亡五六百人,這是二次北伐以來,損失最大的一場對戰。

但以500對2000的傷亡,也堪稱大勝,但木耒還是心疼無比,新軍數量太少了啊。

城外的新軍也加強了戒備,剩餘的2000來人,隨時準備面對意外的發生。

後面的兩天,城外很平靜,城內還在不停的廝殺,用了四天的時間,新軍基本上清剿完整個曲陽城的狄人,僅餘下國君的宮殿還沒有攻下來。

戰事又有了變故,就在他們準備用硫磺攻城的時候,宮門開了,一男一女攜數十個鼓兵甲士乞降。

甲士渾身是血,應是剛經歷了一場殘酷的廝殺,他們手中託著木盤,上面放著幾顆血乎淋拉的人頭。

一男一女年齡並不大,男子似乎只有十五六的樣子,他怯生生的說道:“我為鼓君之幼子,已誅殺宮中不降之人,現向新軍乞降。”

這人是誰?頰戎他們也不知道。依照白駟的性格,就想給這些人一刀。但一國公子乞降是大事,必須告訴新君。

在幾百人的監視一下,這二人見到了木耒。

“現今,鼓國已無其他公子,我為國君唯一繼承者悅工,我願向天軍乞降,求天軍寬恕我君父之惡,給鼓民留一絲生機。”少年如此說道,但也有些底氣不足。

木耒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說道:“今日屠城,乃是為昔日之邢民報仇耳。

爾白狄擾我數百年,擄掠殺害我邢人無數,天怒人怨也。不絕爾鼓氏族裔,此禍不絕也!”

木耒說完,那少年還沒有開口,旁邊挺著大著肚子的女子先開口了,說道:“敢問新君?你可是邢國公子木耒?”

她這一問,木耒愣了,周圍的人也愣了。

“我是木耒,你又是何人?”

“你我本相識,還曾有一段姻緣。”

這女子這樣一說,周圍的人也都在心裡八卦起來:國君以前還有過姻緣?

木耒還未應答,女子又開口說道:“我為軧國國君之女芸姒,曾與公子有短暫婚約。”

“今軧君何在?”

“泜南城破,無力迴天,君父令諸子女妻妾自裁,我因懼死,後被鼓人掠至曲陽,配給其幼子為妾。”

木耒只是惦記季姬,不曾想確遇到了芸姒,老天真會和自己開玩笑。

“你們這是……”

“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