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以處之。”

翟坊輕撫鬍鬚,沉思片刻道:“兩國聯姻,關乎家國之大事,切不可魯莽而為。此等事宜,亦非你所能自主也。”

“但昨日,我見得元氏之女,她言,若我與芸姒婚配,她便以媵妾身份嫁我。”

“你可見吾之孫女?”

“未見。”

“既然那元氏之女以媵妾身份嫁你,那我去尋那元氏,讓我的孫女也以媵妾身份嫁你,如此一來,也可幫你抗衡那芸姒。” 翟坊緩緩說道。

木耒面露難色,趕忙說道:“老師,不可。此事本已複雜,若再如此,恐生更多事端。”

“那公子究竟作何打算?”

木耒低頭沉思片刻,而後抬頭說道:“我欲先謀求解除婚約之法,至於其他之事,可待日後再議。”

“此事難辦,國君既已定下,豈能輕易更改。”

“老師,豈無一絲辦法?”

“難矣,難有轉機。”

“我以年幼為由,爭得四年之後的婚期。如此看來,只得日後再議了”

……

又過了兩天,木耒讓工匠做了小的蒸屜,自己蒸了些小籠蒸包,準備連帶籠屜一併送給太子。

太子的府門前依舊是上次那個儐相,這次見是木耒,全改了先前的嘴臉。

“公子真是不巧,太子今日不在府中。”

“此次爾不是誆騙於我?”

“不敢,不敢,公子可入府等待,太子何時歸來,我確實不知。”

木耒將那籠屜塞於儐相手中,“此為我為太子所做新食,太子歸時,交於太子。”

“公子放心,必交與太子,公子還有何事,需我轉達?”

木耒轉轉眼珠,想了想,除了封地的事,好像也沒什麼重要的事,然後說:“別無他事,我本欲來探望太子,既然太子不在,我便回矣。”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又過了兩天,太子把錢給木耒送來了。送錢的還是那個儐相。這次是錢,是這整整一年的錢。

木耒抓了一大把刀幣,塞到那儐相手中,那儐相嘴都樂歪了。

“謝公子,謝公子。”

“太子可有話帶給我?”

“太子曾言:讓公子多多做些新鮮器物、美食,新出之物越甚,年底之分成則越豐。”

“我已知曉,儐相請回。但有新物,我自會親予太子。”

……

木耒將那收來的 14,900 多刀交於大婦。“

“此為太子予我之今年分成,且收之,若是我以後去得封地,大婦可隨我而去,替我管理錢財?”

大父見到那錢,眼睛笑得像花一樣,只是說道:“公子之封地,我恐無暇往矣。此蠶館乃是宮中之人託付於我,我行事必當有始有終。”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