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

城內的衛國大夫只得投降獻城,繪綺將俘虜的衛軍卸了甲,由300人押解,將他們送往渡口至邯鄲。

又留下三百人鎮守冠氏邑,剩下的1700人,直奔現在的邢國新都夷儀城(今山東聊城)而去。

此戰如此大勝,完全出乎了新軍的意料。頰戎他們後撤至黃河東岸渡口,然後在這裡安營紮寨,並救治受傷的聯軍俘虜。而齊侯、邢侯等人,則一併押往邯鄲。

現在新的問題來了,怎麼處理齊侯呢,這事木耒沒了主意,蹇叔也沒想到能俘虜齊侯,而章臘等章氏族人,則互相奔走相告,所有的鄣國人無不喜極而泣。

木耒、蹇叔、章臘等人,一起前往邯鄲。途中,木耒和蹇叔同乘一車上,兩人就怎麼處置齊桓公呂小白,說了起來。

木耒說道:“對於齊侯之處置,其法有三。

一為將其囚禁,令齊國以重金或城池將其贖回,此策可使齊國大傷元氣,亦會與之結仇。

二為將其囚禁,且釋出齊侯戰死之音訊。齊侯公子諸多,如此,或可致諸公子爭奪侯位,使齊國內亂,從此一蹶不振。此法或招致齊人對我仇視更加。

其三,禮待齊侯,然後將其放歸齊國。並送還其被俘士卒。如此或可使我新國得數年之安穩,放歸後若是齊侯反悔,則必使其名望大損。至那時,我等亦無所顧慮。”

蹇叔聽完木耒的幾個建議,沉思了好久,他心中也想道,國君心中之想法竟這樣多,他卻還徵求我的建議,真是天縱奇才,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才能在這個時代立足。

蹇叔回道:“依我之意,新國新立。依舊需休養生息,儘量不與齊國為敵。我傾向於君上所言之第三策。

將齊侯放歸,或許我新國可得數年安寧。縱使其放歸後反悔,我新國亦得天下大義。”

“是矣,我新國尚需數年修養,才可完全與齊抗衡,與天下抗衡。今縱有利器在手。可破城,但卻無人守城,唉!”木耒嘆了一口氣,說道。

蹇叔說道:“若君上擔心齊侯反悔,可只將齊君和齊國之卿士放歸。其餘被俘之齊兵,需為我新國做工三年,以贖其身。如此,我新國至少可得三年之安寧。”

“善,齊侯之事就如此處置,可令齊侯將被俘之傷兵一併帶走。但我那兄侯又當如何處置?唉!此事亦令我頭痛不已。”木耒一想到這事真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