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庶子,又能如何?只得依附於他,否則我恐不能長大成人。當時確實記恨於他,現以釋懷。

太子確是愛財,除卻愛財之外,並無大惡。我之所為,只為保全我之性命而已。”

公子蒿嘆了一口氣,又說道:“邢國已大不如前,若太子日後再登君位,我不知這邢國將入何種境地。

他為嫡長子,我又不能取而代之,他胸無大志,而我空有志向,而我志存高遠,然不得君父之青睞。噫!”

說到這,木耒心裡一驚,二哥這是要暗示我,他有對太子取而代之的想法,我可不能順著他這話說下去,我可不想把自己攪到這灘渾水裡面。

木耒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二哥的話,僅說了一句:“人各有命,如我這般,於世唯苟且偷生。太子與你不同,其生而為太子,然其天資平平,無你之聰慧。

若邢國來日於其手遇大變故,那時或為你之可乘之機也。且太子有經商之才,於治國亦有大益焉,經商亦可富國。”

公子蒿見木耒對太子沒有二心,也便不再接著說太子。

兩人又閒談了一會,然後公子蒿走了,至少今天他的第一個目的達到了,至於其他的,就如木耒所說,等邢國出了問題再說吧。

冬天很快來臨了,木耒裝修的房子在二十多天後也全部完工。用地暖火牆烘烤十幾天後,屋內已基本沒了潮氣。

木耒邀請惠和蠶婦一同搬過來,起初她倆是同意的,可蠶婦又覺得有些不妥,心想自己一個外人搬進人家府邸算怎麼回事?

但她又不放心自己的女兒與木耒獨處,怕萬一再發生點什麼。

當然,她也明白,以後這都是必然之事。與木耒相處這麼久,她也看得出,自己的女兒不會再嫁與外人了。

最終,二人還是搬去了木耒的新宅邸。

原因呢,一是因為這裡離蠶館離近,兩地相間就兩三百步的距離。

第二呢,蠶婦和惠都多次去過新宅邸,那裡太暖和了,誰不願意過一個暖暖的冬天呢?

第三,就是國君並沒有下任何命令,不讓蠶婦照顧木耒的的起居了。因為前幾日,宮內還給她送來了木耒的生活費,兩個刀幣和一些食物等。

第四,這“一家三口”已經生活習慣了,畢竟木耒跟著她們,一起生活了已經有七八年了,打心眼裡,蠶婦和惠已經把木耒當成了童養夫來看待。現在是一家人,以後還是一家人,更沒有分開的必要了。

第五,他們幾人……算了不編了,一旦女人看中了一個男人,她們會編出各種理由欺騙自己,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優秀,多麼的完美……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和他分開……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