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木耒輕輕揮了揮手,遠處的惠見狀,馬上領著女僕上前。

女僕雙手捧著一個長長的木盒,盒子是一把精心打造好的寶劍(鐵)。盒子置於桌案上,惠親手開啟了盒子。

木耒這裡沒什麼能工巧匠,做不了精美的劍鞘,因此盒子內的寶劍是沒有劍鞘的,在燈火下閃著亮光。

寒汲看到寶劍的瞬間,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地拿在手中,劍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還用自己的拇指輕輕的去感受劍鋒。

“竟如此鋒利,此劍必是絕世精品,其工藝精湛,材質上乘啊!公子如何得到此寶劍?”寒汲問道。

“乃是我封地所制,數百斤粗鐵反覆煉製數十次方成精鐵,精鐵又經千錘百煉乃成鋼,此劍乃是由千折鋼所制。 ”

“千折鋼?”

“呃,此為工匠所名,何為千折鋼,此為工匠之機密,我亦不知矣。”

“那如此寶劍,豈不是還能繼續打製,如此說來,便可批次造出。”

“家主所言確實如此,但每月所出亦不過數把,談不得批次打製。”

“那也足夠,如此寶劍我以兩萬錢購入,公子可賣?”

木耒故意皺起眉頭,隨後說道:“數百人,忙碌二十餘日,才製出3把如此之寶劍。

首把劍是殘品,後兩把才是這般模樣,所耗費之炭也有萬斤之多。如此耗費人力所出之寶劍,竟然才值2萬錢。”

“那三萬錢如何,此劍並無劍鞘,我還需輔以精美之劍鞘方能賣出,如何?”寒汲又試探性的說道。

木耒看著寒汲,說道:“寒氏家主,你我交易數次,我非商人,並不知市價。如那紙與毛衣,汝等恐怕都是翻倍售賣,我等辛苦數日,所得之錢恐僅餬口而已。

且諸多成本費用,我等也是難以統計清晰。若是累至一年,你我交易達百萬之錢,我所賺之錢恐不足十萬,而汝等所賺之錢,恐已至百萬矣。

大宗貨物交易營商本應是雙贏,而不似你我這般,所賺之錢竟如此懸殊。”

木耒說完,寒汲皺起了眉頭,隨後說道:“公子之意是何?”

“此寶劍,你可賣數萬之數,甚至達十萬。劍鞘才幾錢,這其中之差距太大矣。我雖然是汝之供貨商,但九成多的錢都被你賺去。

如此數年之後,你寒氏或成天下百國之首富,我之封地依舊如此貧乏。

倘若我無力繼續追加投入,封地之產量何以能滿足你寒氏之需,我又怎能出新器物。”

寒汲聽著木耒的話,兩眼冒光,心想:這個十五六的公子,怎麼想的這麼長遠。

木耒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封地內,日後會產出各類新奇之物,如可勝絲綢之布料,鐵質農具、鐵質甲冑兵器之類。

還有那鐵錠,如若有足夠之人手,一月所產何止千斤。若是鍊鐵之人達數千人,可月產鐵錠十萬斤,甚至月產鐵錠百萬斤(250噸)。

且我已命工匠試新式鍊鐵之法,只是失敗數次,耗費頗高,如若你我再以此種方式交易,我恐怕以後很難出新品,且產量也是躊躇不前。”

寒汲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公子到底是何意,我寒汲甚是不解。”

木耒自己喝了一口糖水,隨後說道:“那麵粉、精鹽、白玉方等食品不算,鐵錠不算,其他之物,如毛衣、紙張、鐵器類我們需重新議價,或我參與銷售。

如毛衣,每套賣一千錢,我得700錢,如寒氏得錢300,即所得之錢,你我七三分賬,紙張、鐵器,比如這寶劍亦是如此。

我封地所產之物,你們徑可拿去部分銷售,待上次貨款結清,則可安排下次貨物。我需有人常駐汝寒氏商舍,以監督此事。

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