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崇拜的目光,迅速彎下腰去,伸手道:“公子,請隨我來。”

來到了後廚,怒雷站在院中,侍者去屋內將包饃拉了出來。木耒已經好像不認得包饃了,包饃比以前胖了許多,大約一米六的個頭,但其體重估計已有四百多斤(253克/斤),穿著白裡帶黃的麻衣,一條大寬腰帶纏在身上,活脫脫的一個大餛鈍。

“師傅a,真是師傅,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包饃大聲呼道。

這一聲吆喝,又從各個冒煙的屋子裡鑽出好些個腦袋,見到自己的師傅在磕頭,然後就都跑到院中,跟在包饃的身後磕頭跪拜。

那侍者看的都傻了眼,太子來的時候,他們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哎,這可真是祖師爺來了呀。

木耒說道:“眾徒子徒孫都起來吧,我並無事,只來此地看看你們。”

稍後,亂糟糟的徒子徒孫們全都湧向木耒,然後包饃在重重地咳嗽了幾聲,又像母雞護食一樣張開雙臂,將徒子徒孫擋在身後。隨後命他們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然後包饃獨自將木耒迎入了正堂。

木耒坐到堂中的正座上,包饃又重新行了一禮,便肅立在旁。“師傅,我已許久未曾見過你了,吾思師甚切(我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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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耒則不理這茬,問道:“食肆的生意相比前年,有何變化?”

“來食肆之人不如先前剛開張時那般多了,但仍不少。以前我等需勞作至深夜,現今因我之徒子徒孫多了,工作也稍輕省了許。

去年,您製出那白玉方時,人又驟增許多。現今太子已在都城內開坊,售白玉方與白玉漿,所以到食肆專食白玉方的人亦少了一些。”

“哦,原來如此。我今日前來並無其他之事,只為看看爾等。只是,……只是看到你……。”

“師傅有何事,但說無妨。”

“我看到你臃腫之身材,我便突發微念……”

木耒說到這,包饃馬上眼前一亮,馬上跪在地上說:“師傅a,我就喜你說“微念”二字,此二字一出,我定有新食可做。”

一看包饃這樣,木耒也咯咯地笑了起來。“行了,你起來吧,多說無用。走,至庖廚之所,我教爾等做一下看看。”

今天木耒教他們做新麵食,也是臨時起意,做的什麼呢,也不是什麼複雜的東西,其實也是重量級的食物——餛飩。這次眾人不是恍然大悟,而是震驚不已,因為他們都沒想到,肉還可以這樣煮來吃。

“水煮肉包,無褶無竅,湯湯水水,渾渾沌沌。此物便稱為餛飩吧。”木耒說道。

眾徒子徒孫一起喝彩叫好。

“只是餛飩裡的肉太少了。”木耒又說道。

“不少,正合適也。”包饃馬上說道。

“不。”木耒大聲說道,然後故意打量著包饃,目光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掃了好幾遍,看的包饃都不好意思了。

“我觀你臃腫之身材,我又突發微念……”

木耒說完,眾徒子徒孫立刻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那面來,對,還有那個擀麵杖。”木耒吆喝著。

很快一個不圓的餃子皮在木耒手中誕生了,然後包進去比餛飩多幾倍的肉餡。木耒在新世界沒包過餃子,所以,他捏的這個餃子,長長的都站不穩。重複包了好幾個,才有一個像個餃子樣。

“按照此個的模樣,爾等速速包上幾個,需如包子那般,要有褶子。”

幾個大膽的徒孫上前,開始擀皮包餃子。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他們包了才三四個,就包成出木耒心中餃子的模樣,木耒便以其中一個餃子為準,定下了餃子的外觀。

“水煮肉包,有褶有角。不如此物便叫餃子(角子)吧。”木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