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方式,便是我定出市場價格,寒氏可直接以七成價格購入貨物,若是市場價格波動不超一成,我供貨之價也不會變動,超過一成,便再行更改。

若是我貨物的成本價,高於市場之價的五成,那此類貨物便如食品那般,我們以固定價格售於寒氏。……”

木耒滔滔不絕的說著,寒汲的聽的滿臉是汗,不知道是不是熱的,說了許久木耒才閉口。

寒汲當然不願意讓木耒參與自己的生意,他也明白,那種對半賺錢的生意也不可能長久,況且紙張和毛衣當初說的也是試賣。

這種東西以前市場上沒有,本來估價也不準,現在木耒要漲價,寒汲也沒辦法。

寒汲說道:“公子之意,乃是要將紙張、毛衣之價漲至700錢?”

木耒馬上回道:“若是寒氏以此價購入紙張毛衣,我便不管汝等賣價如何。倘若無成本之限制,我便能按此價大量供貨,汝等亦可多賺,如此便是雙贏。”

寒汲仔細的回味木耒所說的話,許久才說道:“公子之意,我已明瞭。不過此事我需同其他族人共議。”

木耒說道:“善,若是可行,我封地所產之毛衣與紙張,皆交於汝等寒氏銷售,不在售於他人。

無論汝等賣於何方、何價,我等亦不干涉,但是邢國除外,我只會將少量貨物賣往邢國。當然你寒氏也可賣往邢國。”

“善,此事我儘快與族人商議,只是這寶劍……”

“那就請寒氏家主再出一次價,我便將寶劍以此價售於家主。”

“公子此言當真?”寒汲問道。

“當真。”木耒說的斬釘截鐵。

寒汲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三萬五千錢,如何?”

“善,我便以此價將寶劍售於汝,此次為兩把。以後每月至少5把。”

“公子真的欲以錢出售寶劍?”

“經商以誠信為本,我既然已答應你,便肯定會遵守諾言。”

“公子果真是誠信之人。”

“飲!”

“飲!”

……

第二日,木耒起的很晚,不是因為昨晚睡得晚,也不是因為昨天太累,而是因為沐雷打遊戲睡得太晚。

沐雷睡得晚,木耒就只能起的很晚,這事真的難處理,木耒還帶過來一塊手錶,為的就是保證那邊的沐雷準時起床,特別是在上學期間,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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