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人敢與她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哪怕是家裡的傭人也一樣。

今天居然被一個男人埋在自己的頸間?

但是奇怪的是,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很噁心,但是並沒有,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就是很不舒服,為自己的改變感到恐懼!

她是要控制夜寒的人,怎麼能被夜寒牽著走呢?

安知紗紅的都快滴出血的臉掛著不適應,感覺剛剛打在自己頸間的夜寒的呼吸讓她的頸間越來越燙!控制不住的想用手去制止。

然而剛剛上手,就覺得自己頸間居然有一點溼潤,拿到近前一看,不用想,絕對是夜寒的口水!

此時此刻,潔癖嚴重的大小姐將夜寒扔進海里餵魚的想法都有了!

另一邊,小跑著去電車臺的夜寒擦了擦嘴。

剛剛的感覺不可謂不妙啊,他第一次知道女孩子能這麼香。

“我可是一個正直的人。”夜寒一本正經的為自己解釋道,不過剛才的情況確實是安知紗一手造成的。

但是要問是怎麼形成的那種情況,夜寒只能說自己不知道了。

小跑了沒幾步,果不其然又遇見言兔兔了。

穿著水手服的言兔兔顯得非常青春有活力,再加上身材嬌小,妥妥的鄰家小妹啊,此時的言兔兔額頭上掛著點點汗珠。

“夜寒,你等等我啊,你跑什麼啊。”言兔兔從後面將夜寒的書包拽住。

“兔兔?”夜寒見到言兔兔的那一刻就想起昨晚被安知紗扔掉的便當,現在莫名的有點心虛......

言兔兔並未看出夜寒的異樣,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

“怎麼樣?”言兔兔滿臉期待的看著夜寒,走路還蹦蹦跳跳的,表示著她不平靜的內心。

夜寒撓了撓頭,他知道言兔兔是在問昨天送他的那份便當怎麼樣,但是那份便當已經被安知紗扔了,現在連餐盒都碎成兩半,怎麼回答?

“什麼怎麼樣?”他只能透過裝傻來拖延時間,以想出解決辦法。

言兔兔立馬不滿的嘟起小嘴,跺腳道:“便當啊!便當!”

“便當?你今天做了便當嗎?”夜寒說道。

言兔兔戳了戳手指,“今天是想為你做便當的來著,但是餐盒不是在你手裡嗎?我就沒有做。所以啊,昨天我送你的便當好吃嗎?”

當這個問題被挑明,夜寒知道自己沒辦法再繼續裝傻下去了。

說道:“好吃啊,很好吃。”

言兔兔臉上立馬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一蹦一跳的去到夜寒前面,然後再次回頭問道:“那你最喜歡裡面的什麼食物啊?我以後多給你做。”

什麼食物......

夜寒瘋狂的回憶著裡面有什麼,但是怎麼也回憶不起來,不如說散落一地後泡在海水中的便當已經是失去了辨認的可能。

“都......挺好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言兔兔覺得夜寒的眼神有點閃躲,就繼續問道:“那餐盒呢?你有沒有帶來?”

“帶來是帶來了,不過昨天被我不小心打碎了。”夜寒深吸一口氣將碎成兩半的餐盒拿了出來,神色如常的交給言兔兔。

言兔兔有些意外的接過餐盒,雖然不太開心,但是意外打碎餐盒這種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吧。

可當她看到洗乾淨的餐盒縫隙中夾著很多的沙礫,她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掉進海里了嗎?再怎麼也不會掉進海里吧?除非是有人將它扔進海里,在聯想到夜寒的怪異表情,言兔兔有一種莫名的心驚!

試探性的問道:“夜寒,你是喜歡吃裡面的紫菜包飯還是香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