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語、不苟言笑胡亂猜的。”

寡言少語、不苟言笑的趙公子剛到家,收了雨傘剛關了府門還沒往後院走,背後又響起了敲門聲。

趙寧只好轉過身來開門,見是徐文笑嘻嘻地站在門口。

趙寧聽徐文說完,遲疑了片刻,便應了下來。

送走徐文後,剛關上門,只見眼前“唰”閃過一道白影。

趙寧眼明手快,一把抓了過去,準確無誤地抓住了某隻“吃飯砸鍋”的白眼狼的脖頸。

“喵——!”

小貓被抓住後脖頸,十分不服氣,四爪亂蹬,還企圖亮出爪子去抓趙寧的手。

趙寧不顧它的強烈抗議,自顧自地拎著它往後院走。

小白貓見實在掙脫不開,只好放棄抵抗,自暴自棄地耷拉著腦袋,任由趙寧提著。

大概是知道自己今天不能去隔壁改善伙食了,整隻貓都蔫了。

趙寧一身的水,回了房間順手扯了根絲帶三兩下綁住貓腿,把繩子另一頭拴在了桌子腿上,自己去換衣服。

那貓又鬧騰起來,又拖又拽的,掙扎著要往外跑,它還挺聰明,見實在掙脫不開就去咬絲帶。

等趙寧換了衣服出來,它已經咬斷了絲帶,正在撓門,企圖越獄。

趙寧走過去彎腰又拎起它的後脖頸,那小東西又無計可施,半死不活地喵嗚一聲,不動了。

趙寧將它提起來,仔細端詳片刻,這小東西在徐鳳鳴的精心照料下日漸圓潤,又比半月前大了一圈。看來徐少爺家的伙食不錯,這玩意兒吃的身寬體胖,像個球一般。

趙寧掂了掂重量,又重了不少。

他就搞不懂,徐鳳鳴家的飯菜有那麼好吃嗎?每天都往別人家跑,搞得像自己不給它飯吃一樣,關鍵吃也就吃了,吃了它還撓人。

他看著這白胖絨球,腦子裡就浮現出徐鳳鳴那面板白皙、骨節分明的手,和他手背上那三道紅豔豔的血口子。

自家貓每天跑別人家去要小魚乾吃,吃完了不算還要撓人,儘管冷漠如趙寧,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每天跑人家去蹭吃蹭喝做什麼?難不成是我剋扣你的吃食了?吃也就吃了,怎麼吃了還要撓人?”

白貓:“喵嗚~~”

趙寧:“……”

我有病嗎?怎麼會蠢到跟一隻貓較勁?

趙寧心想。

“少爺,現在要擺飯嗎?”

門外傳來沈老太的聲音。

沈老太是他拒絕了閔先生要給他派伺候的人來後,閔先生堅持送來給她洗衣做飯的婆子。

老太太已近知命之年,兩鬢也已染了霜。

雖有些年紀了,卻精神矍鑠,幹活麻利,話也不多,正合趙寧的脾性,顯然是閔先生特意挑選來的。

趙寧寡言少語,沈老太也不大愛說話,兩個人在這偌大的宅子裡倒也和諧。

“嗯。”趙寧應了一聲。

沈老太:“少爺今日是要在餐廳吃,還是送來這裡?”

趙寧:“就端來這裡吧。”

沈老太退了走了,不一會兒,便將飯菜擺了上來。

見趙寧把那貓捆在桌角,還有些稀奇:“呀,少爺怎麼突然把它捆起來?”

那貓大概是聽懂了沈老太的話,適時地吊著嗓子,滿懷希冀又無比委屈地衝著沈老太叫了一聲:“喵~”

“喲,這貓可不得了,快成精了。”沈老太笑道。

“廚房有小魚乾嗎?”趙寧說:“有的話便拿點來,若是沒有,便隨便弄點什麼給它。”

沈老太:“有,我這就拿去。”

沈老太走後,趙寧瞥了一眼那貓,沒搭理它。

少頃,沈老太拿碗端著幾條小魚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