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好眼光,我這些屬下陪我出行已有兩月,基本上沒吃過幾次好飯,所以這才帶他們來開個葷,還望兄臺給個面子?”陳樂天的話已經很客氣了,畢竟現在的他不是墨凌天要注意形象。

“好說,在下今日壽誕所以帶著朋友還有一些家奴院工出來吃個飯,要是不嫌棄在下請兄臺去另一家,那家的河鮮是一絕,如何?”那年輕人的回話也是極為客氣。

“也好,聽人勸吃飽飯,那就請兄臺帶個路可好?”陳樂天做出了請的手勢,“好,咱們走,大羽,把人放下來,咱們陪這位兄臺走一趟!”那年輕人讓身後的大漢將酒樓老闆放下後,對著陳樂天也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相視一笑。

陳樂天邀請那年輕人上車後由那年輕人指路向另一地方而去,“還不知道這位兄臺怎麼稱呼?”陳樂天看著眼前笑呵呵的年輕人問道,“兄臺不必客氣,叫我乘風就好,小弟帶著一群朋友在望天城做押鏢買賣討個生活,不知兄臺尊姓大名?”自稱乘風的年輕反問道。

“風兄客氣,我想風兄應該也看出來了,我是皇室中人,姓陳名樂天。”陳樂天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名,不知為何他好像十分信任年輕人,“陳兄倒是絲毫不隱瞞在下,若是小弟猜的不錯您應該是當今太子吧?”“哦?風兄怎麼猜到的?”陳樂天有些詫異為什麼能直接就猜到自己身份。

“這很容易,騰國皇室一直有規定每一代可以留在宮中的男丁只允許有一個,而皇室這一輩用的是樂字,天字也只有皇室親屬可用,所以這不是一目瞭然嗎?”乘風笑著說了出來。

“看來風兄對我們皇室十分了解啊?”陳樂天說著話眼中露出一絲兇意,“陳兄別誤會,小弟有幸和您兄長陳樂臻喝過幾次酒,也幫他押運過幾次軍需物資,曾經有深談過所以才對皇室十分了解。”乘風擺了擺手說道。

聽完這話陳樂天才放下了一些防備,不多時便到了乘風說的那家酒樓,“鮮上仙,這名字起的有點意思。”下了車陳樂天便看了下酒樓的招牌,“陳兄,這裡的河鮮可是一絕,今天放開吃算我請客!”乘風說著話就走向酒樓裡面。

“你們在外面等著,老吳咱倆進去看看。”陳樂天回頭說完就拍了拍吳守幻肩膀走了進去,兩人一進去發現裡面幾乎坐滿,看樣子這家酒店的生意也是相當不錯,既然生意不錯那就說明菜差不到哪去,陳樂天看了一圈發現乘風正在和一個鬍子花白的老人說著什麼,“走,咱們過去看看。”陳樂天一指那邊帶著吳守幻也過去了。

“怎麼樣?談妥了嗎?”陳樂天一到乘風切近便問道,“老闆說今天是城衛官宴請下屬,所以、、、”乘風也是有些無奈這不是打自己臉呢嘛,“這樣,讓老闆叫他們頭來我和他談。”陳樂天說完輕輕一笑。

那年歲已高的老闆聽完這話有些哭笑不得,畢竟來者是客自己得罪不起,“老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只要你把他們領頭的叫來就好。”陳樂天笑的很輕鬆就是想讓老闆放心去做。

那老闆點點頭便上樓去了,不多時老闆帶著一箇中年人走了下來,“你是城衛官?”不等那人說話陳樂天先開口道,“你是什麼人?”說話的語氣明顯有些醉醺醺的,陳樂天笑了笑沒有說話,從腰間將太子令拿了出來,金色的騰龍美妙的花紋足以證實身份了。

“屬下、、、”那城衛官剛開口就被陳樂天攔住了,“別聲張,你今天的花銷我包了,帶著你的屬下重新找個地方,或者打包了帶走我來付賬好不好?”陳樂天捂著那城衛官的嘴小聲說道,那城衛官看著陳樂天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多謝你了。”陳樂天說完拍了拍那城衛官肩膀,“這是小的的榮幸,您請,您請。”那城衛官說完便開始去招呼自己人把菜打包後便陸陸續續離開,“還是陳兄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