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

靳如心坐在屋裡,把外面的這些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她越聽越生氣,外面那個男人口口聲聲義正言辭,實際在她聽來,全部都是放狗屁。

人家金花暗戀鄰村的小夥子關他屁事,男未婚,女未嫁,大家就有互相喜歡,愛慕的權利。

即便是是暗戀,那也是金花擁有的權利。

可是到了他的嘴裡,彷彿這一切都是大逆不道,都是金花的錯,金花娘的錯,最後還演變成了了金花爹死的早的錯。

她真是越聽越氣,越聽就越聽不下去。

李衛民還在慷慨激昂的說著,他身後的村民都不住的點頭,覺得李衛民說的太好了。

不知道是誰在後面說了一句,“寧老,你這麼維護金花和金花娘,你不會是有啥想法吧!”

寧老這一口心頭血差點沒噴出來,他正想開口解釋,從後面就衝上來一個長相很彪悍,五十多歲的大嬸模樣的婦女。

她上前一把揪住寧老的耳朵,口中大罵,“你個老不死的,還站在這裡丟人現眼,趕緊給我回家。”

原來是寧老的老伴兒聽到有人要開始詆譭寧老,就殺了出來。

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多替寡婦說幾句話,就難免要遭人誹謗。

寧老什麼都好,為人也正氣十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怕老婆。

他老伴兒連拉帶扯的就把寧老從金花家院子裡拖了出去。

李衛民看到這一幕,捂著嘴偷偷笑了笑,隨後他轉過身對村民說:“大家覺得金花該不該滾出旮旯村?”

“該,金花滾出旮旯村。”

“金花滾出旮旯村。”

“金花滾出旮旯村。”

靳如心真的按耐不住了,金花家屋子的玻璃已經都被砸碎了,隨便落地的聲音嚇的靳如心只向後蜷腿。

屋子的門也被砸的稀里嘩啦直響。

靳如心思來想去,她站起身按照記憶中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儘管第一次沒有找準,她的身體裝在了牆上,她也顧不得疼,摸著牆根走了出去。

外面的村民看到了靳如心從屋子裡走出去,其中還有小孩將爛菜葉,西紅柿向靳如心身上丟。

她剛剛站到院子裡,不知道是誰家孩子,直接丟出來一個雞蛋,“啪”的打到靳如心的額頭。

雞蛋的液體便順著她的額頭向下淌了下來。

不過人群裡也有眼尖的,忽然就說:“這個女人也不是金花啊!”

“她是誰?”

靳如心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她的小臉氣的通紅,她伸出手將額頭上的雞蛋皮扒拉了下去。

憑感覺衝著人群的方向大聲的痛斥,“你們憑什麼說金花敗壞了旮旯村的名聲,我可以告訴你們,金花到現在還是生死未卜,你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不清楚,就衝到人家房子前面罵街,你們是何居心?”

面對靳如心突然衝出來說話,包括李衛民在內的很多村民都愣了。

畢竟靳如心是個外人,在旮旯村這個小地方,誰家要是來了個客人,都會被全村老幼觀賞個遍。

可是眼下一個大美女站在金花家的院子裡,替金花母女伸張正義,這能不讓所有人詫異麼?

“金花娘平時得罪你們了嗎?她一個獨身女人帶著孩子生活,她容易嗎?”

“你們這些人到底還有沒有點同情心,別說金花根本就沒有懷孕,就算是金花真的懷孕了,和你們有個毛的關係?”

“如果你們真的是替金花娘著想,就都統統閉嘴,如果你們是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蠱惑了,跑來當炮灰的,那麼只能送你們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