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舌蘭恍然道:“可是現在你認為已很不必了。”

孫青霞這次露出了一點微笑,溫馨得像無盡黑夜中的一燈如豆,儘管現在正陽光滿地,他的笑仍非常暖。

很溫馨。

“因為你已經找到治他絕招的方法。”

龍舌蘭也笑了。

她一笑,非常美,也非常亮麗。

像風吹花開,且在豔陽下燦極一時。

“誰說我會在一路上都幫你對付他?”

孫青霞也笑了,笑得像一扇開向陽光小院的窗。

“我沒說過。你跟我不一樣。你的確沒有必要逃亡。”

然後他的笑容又斂去了,又回到他那不可一世,像一把出鞘的神兵利器絕世劍一樣的傲慢和旁若無人,而他的笑就像一扇開啟了又關上的窗,一部未寫到終結的稿:

“那麼你隨時都可以走。”

他的神態也一再宣告瞭:

他沒有留她。

他也不會留她。

她也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