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財鼠突現(第2/4頁)

已將弩弓取出，裝箭，順手遞給我：“辣子，接招。”

與孫胖子共事多年，我對他的習性瞭如指掌。他答應蕭和尚時，我就料到結局如此。無暇多言，我接過弓弩，徑直瞄準。

正當我打算與孫胖子商討射擊策略時，他突然一頓，急促呼喊：“你去哪兒？”只見他口袋中的小老鼠已躍出，落地後直衝牆角，拼命抓撓壁板。

孫胖子和蕭和尚迅速跟進，郝文明與破軍緊隨其後。兩人蹲下，沿著壁板縫隙探尋。船艙內，眾人注意力集中在頭頂數十具屍體上，卻未察覺財鼠在其領域內發現了異狀。

孫胖子輕敲壁板，發出空洞迴音，目光轉向蕭和尚：“空心的。蕭大師，內部藏有何物？”蕭和尚摸索壁板，試圖尋找機關，但搜尋無果，只得放棄。

“明白裡面的狀況。胖子，那短劍呢？動手，立即在牆上破個口！”蕭和尚指向牆面，語氣決斷。孫胖子二話不說，召喚也不待，拔劍便定位，幾劍加一腳，牆上便出現了一個可供一人穿行的大洞。

洞口一開，財鼠搶先躍入。孫、蕭二人探首察看，確認無險後，魚貫而入。眼前的‘吊屍’暫且放下，我與破軍、郝文明緊隨其後，亦入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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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為舊式倉儲，百根原木鋪地，其內掏空，藏匿物資。歲月侵蝕，木材已酥，手觸即成末。內藏物品顯露無遺——數枚與現代鉛球相似的黃金球……

踏入室內，金球滿地，我們一行均感震驚。即便是孫、蕭及我曾在故鄉河床目睹黃金滿洞，此景亦令人措手不及。破軍與郝文明更是初見，面對黃金滿地，郝文明目瞪口呆，疑慮道：“船中何來如此金球？莫非其中有詐？或是鉛心鍍金，僅為壓艙之物？”

聞言，孫胖子笑容驟斂，原本身姿輕盈的 oh ohtary stiffened, 對船艙底部的壓倉石舊聞亦有所耳聞：“虛實一試便知。”話落，他彎腰舉起一金色球體，雙手輕掂，言簡意賅：“分量沉甸，約二十斤。”旋即，短劍出鞘，利刃戳金，幾番挑動，小球已現微孔。孫胖子面色轉晴，揚眉笑語，對蕭和尚、郝文明曰：“ hollow less，非鉛質內餡。”

語畢，孫胖子捧著金屑，珍惜不已，半包紙巾輕裹，目光閃爍，向蕭和尚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蕭大師，下步如何？”蕭和尚本顯歡顏，忽似有所悟，眼見金球散佈，驟然變色：“涼拌！高胖子已在路上，還能有何良策？”

郝文明一旁洞察蕭和尚言外之意，微笑道：“蕭顧問，您歸隊未久，諸多舊制已更，或許尚不熟悉。”蕭和尚蹙眉追問：“更何規矩？”他望向郝文明，語氣堅決：“郝君，請詳細道來，莫再半遮半掩。”

直截了當，處理事件中遇到的無主財物，除歷史文物必須上交外，其他如貴金屬等，調查室可留取20公用，另5作為優秀調查員獎勵。郝文明露出一抹狡黠笑意：“5……頗為豐厚。”

“5……”蕭和尚嘀咕，“高胖子改性了？不像他作風。”郝文明解釋：“為防調查員私吞財物，高局長果斷定下此策。”話音一頓，不經意掃我和孫胖子一眼。

蕭和尚未察此細節，心中盤算金球價值，5意味著幾何。忽有所悟，對郝文明詭秘一笑：“小郝，你們賺大了？”郝文明卻苦笑回應：“談何容易。多年來，古玩字畫常見，但都得上交。五年前發現一明末錢庫，近五十噸銅錢，現值十幾億，卻因古幣身份，一厘不得。說句公道話，二室丘不老確有好運，幾次遇金銀滿地，甚至置辦了私人飛機。”

孫胖子未待蕭和尚啟齒，便急切插話：“郝頭，即便是沙漠那次不算，我和辣子在他故鄉河底遭遇肖三達那回，金磚元寶堆山積海，怎麼遺漏了那百分之五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