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也沒事。

只是二姐從來不任何保護,她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最長,但一次都沒有中標過。

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任何問題,氣得她很是鬱悶。

最後我們兩個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結果來,也討論不出什麼結果來,於是就一起去洗澡。

那天二姐真的是特別的溫柔,服侍著我將我全身上下洗得乾乾淨淨地。

然後她才給自己洗,並且把肛門裡面也洗得乾乾淨淨。

我問她幹什麼。

她紅著臉問我願不願意嘗試肛茭。

我說你懂得的還真多呀,都從哪裡學來的?她說黃書上有。

我說我平常沒有看見你看黃書呀。

她說她們班好多男孩子看黃書,那些男孩子膽子很大,根本不怕她看見,於是她也借過來看了。

我想他們班那些男孩子肯定對她不懷好意,不過那都是白費,惹她只有倒黴。

我對二姐的個性清楚得很,她個性開朗,象個男孩子,男生女生都喜歡和她在一起,不過也僅僅只有朋友關係,想要再進一步是不可能的。

二姐她心眼很死,脾氣拗,拿定了主意就改不過來,有時連我都拿她沒辦法,想要她再去喜歡別人,很難很難。

當時我還真有點動心。

二姐的菊花門是她的一個敏感帶,我和她**時就發現了這一點。

有時我的手指摳到她的菊花門上,她往往都興奮得不能自已。

只是那天實在太累了,有點提不起精神來。

二姐她也很累,說晚上再做吧,先去吃飯。

結果回到客廳才發現其實已經很晚了。

我們下午五點半放學,六點到家,然後談話然後**然後洗澡,不知不覺中居然到了晚上十點多都快十一點了。

二姐隨便打了幾個雞蛋下了兩碗麵,吃完之後她去收拾我的房間,然後赤著身子躲在我的懷裡看電視。

我對電視一向不感興趣,寧肯去看書。

可二姐她不讓,說我好久沒有摟著她睡覺了,不能再讓書分了我的心思。

那電視劇挺無聊的,可二姐她卻看得津津有味。

二姐她很容易快樂也很容易滿足,一點小事就能讓她樂上半天,是個很普通很樂觀的女人,所以那些無聊的肥皂劇才能那麼讓她高興。

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視二姐就開始犯困,一邊和我說話一邊打著呵欠。

可她好象從一開始就決定了說什麼也要把我榨乾似的在我身上摩挲,挑逗我的**。

最開始只是用手套弄我的**,然後就整個白生生的大腿壓到了我的大腿上,**熱乎乎的**在我大腿上摩擦。

我有些好笑,不理她,看她能鬧到什麼地步。

二姐也知道我是故意和她**,於是咬我的耳簾舔我的|乳珠差點把我全身都舔了一個遍。

我任她胡鬧卻在心裡背誦著《長恨歌》,《長恨歌》背完了背《離騷》。

《離騷》還沒背一半二姐就放棄認輸了,因為她為我**了半天我的小弟弟居然還軟綿綿的,氣得她在我身上狠狠地掐了好幾下。

我的**沒有被挑起來她自己卻忍受不住了,掐了我之後又只好趴在我身上求我,好弟弟好老公地叫了半天。

我叫她坐到我胸脯上來,她以為我要為她**很暢快地坐了上來將**對準我的臉。

我心裡直笑,叫她自己用手把**分開讓我看得更清楚。

此時二姐才知道我在玩她,羞得了不得。

大家都知道,無論是和你做過多少次愛的女人,即使曾經玩過**,將自己的****裸地展現在男人面前都會覺得很羞恥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