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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免被他挑起剛消退的慾念,她只好專心地為他清潔。但,他的手活動得這麼激烈這麼恰到好處,要專心實在有些困難。當她瞧見兒子舌尖上沾著的**時,心裡的瀾漪擴散得更加快了。

「禮文,媽媽疼你。」她低喚一聲,翻身騎在兒子身上,低頭吻向他的嘴。她要用另一個方法,為他抹去沾在舌頭上的粘液!

四唇相接,殘留在兒子唇上的液體,即時沿著她的櫻唇流入口中,讓她初次嚐到自己**的滋味。此時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和兒子的津液混在一起,味道原是這麼美味可口。

兩人擁吻了一會,芷玲發覺禮文只是滿足於蜻蜓點水式的親吻,不思進取時,便忍不住主動出擊。雌蛇從洞|穴中竄出,二話不說便直闖雄蛇的窩,繞著雄蛇溼濡的身體上下飛舞,雄蛇本來是要死守城池的,但最終受不了牠的魅惑,被迫棄械投降,更徐徐離開自己的窩,跟隨雌蛇回去牠的香閨。

芷玲使盡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才攫到這戰利品,立時用香唇裹住它,貪婪地吸吮上面的殘漬。禮文和芷玲展開溼吻的時候,注意力始終沒離開過她的**。他一邊和媽媽熱吻,一邊用力搓揉,讓手指陷入她的肌膚,藉以感受肉球的彈力和溫暖。

吻了一會,揉了一會,他才輕力掙開母親的懷抱,由衷地說:「早知道媽媽是接吻能手,**又這樣好摸,我就不用摸Macy、吻Macy了。無緣無故給罵了一場,真是不值。」

「摸媽媽和摸女朋友,根本不同啊!」芷玲忍不住笑。

「媽媽的胸是彈力十足的排球,Macy的胸只是兩個網球,我始終覺得媽媽的胸比較好摸。」禮文認真地說。

「傻孩子。」芷玲哭笑不得。

禮文搓了一會,又和芷玲開始第二場舌吻。有了方才的經驗,他吻得更細膩,也更深情。同時,他的手放棄了整個|乳白球體,改為集中火力揉捏她的嫩紅**。

芷玲心底一陣騷動,知道悄悄醞釀著的渴望,即將成形。她不介意和兒子繼續玩這場成|人遊戲,也知道自己的體力是足夠應付的,但是,時間卻實在不太夠。看看臺鍾,已經快兩點了,這麼搞下去,豈不是要搞到天亮?兒子明天要上課,自己也要上班啊!

她一把抓住他的擎天巨柱,用甜膩的語調問:「要我幫你打飛機麼?」

「好啊!」禮文忙說,「兒子是求之不得呢!」

芷玲揉著巨棒,望著掌握在手的龐然巨物,心裡忽然升起一絲感嘆。記得兒子剛出世的時候,那話兒小得有如一顆花生,想不到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長得這麼高大,而花生米也轉化為蕩人心魄的吐信巨蛇……

「不,我不要幫你打飛機。」她忽然改變主意。

「媽,你為甚麼不肯?我這東西還硬像鐵呢……」禮文愕然問。

芷玲笑著搖頭,「你誤會啦!我只是說,昨天已經為你打過飛機,今天再打便沒新意了。」

「那麼你要怎樣?」禮文心跳加劇,隱約猜到她的心思。

「你試過被人吹奏沒有?」芷玲狡獪地笑。

「媽,你、你肯替我**?」禮文大喜。

「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芷玲含笑問。

「當然想,想極了!」禮文連連點頭。

「那麼你乖乖的坐著,好好享受吧!」芷玲頑皮地眨一眨眼。

禮文曲膝坐在床上,雙腿儘量分開。芷玲跪在他兩腿間,低頭在棒尖輕親一下。光是紅唇和**的一觸,已經令禮文心醉神迷。

「哎……媽,好舒服啊!」他低聲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