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何殺死藩主的佩刀會是你的?”

志鳴一臉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喝多了,一躺下就睡到天亮,壓根不知道半夜裡發生了什麼事。我想,肯定是有人趁我熟睡之際,偷走了我的佩刀,再去刺殺藩主。”

“毫無疑問,是的。遺憾的是,我們暫時無法確認盜刀者的身份,因為他選取的時機非常巧妙,且避開了所有巡兵的視線。現在情況對你非常不利,除了兇手自己,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你就是兇手。”佐木實話實說。

“根據你的說法及現場作案手法來看,兇手一定是藩府內部的人。能夠避開巡兵的視線,並悄無聲息進入我的房間盜刀殺人,此人一定非常熟悉藩府的內部路線及運作管理,且武功高強,我想肯定是一名武士;而且,很有可能是前天晚上輸給我那三人的其中一個。”志鳴分析。

“你憑什麼這樣認為?”佐木眼前一亮,看來他也有同樣的懷疑。

“有一種可能:因為輸給了我,他懷恨在心,便想陷害我。”志鳴初步判斷。

“不對,如果只是為了陷害你,沒必要殺死藩主。這代價太大,除非他想一石二鳥,既能殺死藩主,又能陷害你。”佐木蹙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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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此人與藩主有舊仇宿怨啊。”志鳴明白了。

“問題是,他想殺藩主的話,何必等到今天?”佐木想不明白。

“因為他怕引起眾人懷疑,便一直默默等待機會。我來了之後,他知道機會來了。你想想看,我剛來,藩主就出事了,而且兇器又是我的佩刀,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兇手是想一箭雙鵰嗎?”志鳴心中已經有懷疑物件了。

“關鍵……兇手明知道你武功高強,又怎敢冒險半夜前來盜刀呢?萬一被你逮個正著,豈不是撞在刀口上了?”佐木還是不解。

“有一種可能:他昨晚偷聽了我們的對話,也知道我喝多了,想著我不可能在半夜裡醒來。”志鳴猜測。

“昨晚我沒感覺周圍有異樣氣息,就我們兩個而已。”佐木搖搖頭。

“這就更足以說明,兇手武功高強,可以屏氣斂息出現在我們周圍,絲毫不讓我們察覺。難道……跟暗影聯盟有關?”志鳴突然冒出個念頭來。

佐木雙眸一顫,湊近了問:“你說什麼?為何這樣說?”

“我想,兇手刻意要用我的刀殺死藩主是有原因的,除了嫁禍,也許裡面還包含了某種特殊情結。因為你也知道,這把刀是暗影聯盟的殺手專用的。”

“照你的說法,就是說……”佐木雙眸一閃。

“沒錯。我初步懷疑,這藩府裡有暗影聯盟的人在;而結合我剛才的判斷,就是跟我比武的那三人其中之一。”志鳴凝視著佐木的雙眼說。

佐木一怔,隨即說:“不可能!自從三年前,伊都國發生了一場兵變後,暗影聯盟就被迫解散了,那些武士不是被趕盡殺絕,就是流放到他國去了,絕不可能還有殺手留存在伊都國境內。”

“什麼兵變?”

“暗影聯盟中出了叛徒,聯合藩族策動軍隊造反,想推翻天皇的統治。幸好後來被及時發現並制止了。從那時開始,暗影聯盟就名存實亡了,那些曾經為藩族賣命的殺手,一個接一個地被清理門戶或流放到外域去,最終一個不剩地被處理完了。”

“萬一有漏網之魚呢?那三人中,不是有一個身份比較特殊的嗎?”

“你是指……”佐木眉頭一緊。

“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誰。”志鳴一字一句地說。

佐木想了想,說:“松島的確是我從外面找回來的浪人,我當時只是賞識他的武功,覺得培養潛力很大,便沒去調查他的背景;他也一直不肯透露,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