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還是冷冷的說道,絲毫不管在地上疼的打滾的木耒,然後又到院門外去了。

木耒在樹下不知嚎了多久,但就是無人來管他。

過了一會兒,那個疼痛好似小了一些,木耒慢慢拖著自己的這條殘腿,挪到了屋內,爬到榻上,也不知煎熬了多久,終在疼痛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另一個世界,醒來的沐雷也是一聲嚎叫,沐雷的媽媽很是奇怪,因為她才從屋裡出來了兩分鐘,先前的他還睡的好好的。

這個時間正是炎熱,沐雷家只有一臺空調,他們一家三口兒,晚上就全都窩在一個屋子裡睡覺。當然,沐雷是打地鋪的那個。

兩三分鐘以前,沐雷的媽媽剛起床,準備去做早飯,她沒叫醒熟睡的爺倆,還替木耒蓋了一下毛巾被。

這會兒聽到自己的孩子嚎叫起來,她又快步進屋,只見沐雷抱著自己的膝蓋,痛苦的嚎叫著。

她也看了一眼沐雷的小腿,確實又紅又腫的,而且他的肚子上還劃了一道口子,滲出了一點血。

“咋啦,這是咋啦?”沐雷的媽媽一頭霧水的問沐雷。

“斷了,腿好像斷了,疼的要命。”

這時候,莫雷的爸爸也早醒了,他們馬上把沐雷送到了醫院。醫院拍片之後,很快結果就出來了,他的腿有輕微的骨裂。

不太嚴重,但還是給他打上了石膏,要求他住院幾天,等消完腫,然後就能帶著石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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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裡,沐雷也很是奇怪,我在那邊受的腿傷,怎麼還能夠到傳這邊來?

沐雷的父母也很是奇怪,孩子好好的,無緣無故的,怎麼會腿折了呢?還好是在假期,輔導課也剛剛上完。沒有耽誤他太多的學習。

沐雷的媽媽一邊抹淚,一邊拳爪並用的打沐雷的爸爸,因為她以為是沐雷的爸爸踩斷了沐雷的腿。但是又沒辦法解釋,沐雷肚子上的一個不到1的小的傷口。

沐雷見他的父母這樣,也確實不關爸爸的事,便說道;“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翻身,腿磕到床角了。”

這時候,沐雷的媽媽才饒了他的爸爸,但是沐雷爸爸的脖子上,早已留下一道血印子。

媽媽還在不停的埋怨,為啥他爸爸不主動要求去打地鋪,要是這樣就沒這檔子事了……

到了中午,石膏打完了,木耒也輸上了液,躺在病床上,左腿也被吊了起來,他的父母終於消停下來。

可能藥物裡面有鎮痛藥,沐雷的腿漸漸的不怎麼疼了,沐雷躺在病床上,又開始思考那個問題:我在那邊受的腿傷,怎麼還能夠到傳這邊來?

其實這類似的情況早就發生過,只是沐雷以前太小,沒怎麼關注過。

舊世界的木耒一得病,這邊的沐雷也跟著得病,當然,這邊的沐雷能得到有效的治療。沐雷的病好了,那麼木耒的病也就好了。

在比如換牙,那邊的木耒白天掉了一顆牙,一覺醒來的沐雷肯定也少了那顆牙。如此這樣的例子還有一些。

難道這2個世界,我共用一副身軀?那為什麼的我的頭髮卻不相同,一邊長髮,一邊短髮?

我兩邊的樣子一樣嗎?舊世界那邊沒有鏡子,那邊只能在水裡看看自己的樣子,具體是不是一樣還真的不知道。

沐雷拿起一個小鏡子,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他想記住自己的樣子,到那邊也好好照一照,是不是一樣的外貌。

沐雷的目光又落在拿鏡子的手上,兩邊的指甲也不一樣,這邊木耒 的指甲短短的,剪的整整齊齊,那邊的木耒的指甲,很厚,很長。手也不一樣,那邊的手很黑。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