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的讓這些模仿者滲入到我們的族群之中,那豈不是人人自危?”

楚源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渾身汗毛直立。

親人不是親人,愛人不是愛人,朋友不是朋友。

好在獅鷲接下來的話語讓他的恐慌稍稍消退些許。

原來這種模仿者並不像變形女瑞文一樣,想變成誰就能變成誰。

他們模仿的主要是主世界某一種生物,而非某一個單獨的個體。

而且這種模仿似乎還受到諸多限制,只是具體的限制獅鷲由於也只是比楚源他們先遇到過一兩回,因此也說不清楚,但它表示,肯定是有限制的,不然即使是變成一個已有物種中的全新個體,魔淵裂隙那漫長防線當中,獅鷲也不可能一隻只生物的甄別,怕是這個世界早已經淪陷變成另一個魔淵。

最重要的一點是,模仿者在獅鷲鉅鹿,甚至於是那些靈性稍微高一點的生物眼中,與此方世界的違和感都是相當強烈的,因此獅鷲與鉅鹿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個被伯莎從蜘蛛繭中解救出來的男人的不對勁,真要說起來,其實真正比較危險的物種,就是楚源這些人類領主們。

他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因此反倒感受不出模仿者那種在本土生靈眼中很明顯的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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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莎很是好奇楚源是怎麼發現剛剛那個男人不是人的。

如果不是能夠感受到那種獨特的違和感。

在它眼裡,那個男人說話的神態姿勢,與楚源領地上的人類幾乎沒有什麼差別。

楚源沉默了一下,神情略略顯得有些微妙。

“一個嘛,是他的五官太對稱了,有種刻意對齊的感覺,和我今天見過的那個蜘蛛惡魔簡直是兩個極端。”

那蜘蛛惡魔是乍然一看很美,仔細一回憶卻發現她長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這個男人則與之相反,乍看平平無奇,但視線只要從他的臉上移開,腦海中反倒是像拼圖一樣能拼出他的臉。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他竟然沒有一點作為人類的羞恥心!”

這才是楚源覺得最不對勁的地方。

又不是北方的澡堂子,哪怕是一個大老爺們兒,在意識到自己衣不蔽體的情況下,多少也會有些下意識地遮掩行為吧?可能是用手擋一下,又或者是雙腿合攏,總之不可能像他那樣,摔倒了就大岔著個腿,像是生怕有人看不見他身體裡的細節,

他上一次看到脫衣服脫得那麼大方的還是在蜘蛛群裡。

那頭蜘蛛惡魔就相當沒有人類的羞恥心。

“竟是如此?”獅鷲和鉅鹿都相當愕然。

怕是模仿者也沒想到自己竟是這樣暴露的。

它們都是天生被毛的動物,別說赤身裸體,就是交配這種行為也大大方方,毫不掩飾。

因此楚源說的羞恥心這一點,它們是完全沒有意識到,也完全沒有看出來。

“這倒是你們神之子辨別模仿者的一個好方法。”伯莎稱讚道。

楚源卻沒有它那麼樂觀,“怕是不行,從先前那頭模仿者來看,它們智商很高,就算沒有羞恥心,想必只有和我們人類有所接觸,就會知道穿衣服是人類習性中一個必然的行為,而且人類裡也不是個個都有著羞恥心……”

總之,他還是憂心忡忡,滿腦子都是華夏領地要是出現了這種模仿者該怎麼分辨。

現在領地上的領民都是他這個領主親自搭建建築後一手招募出來的。

楚源領地上也沒有流浪的部落民——倒不是說他運氣那麼不好,別人都能遇得到部落民他遇不到,而是惡魔蜘蛛的存在,將周圍的部落民都吃了個七七八八,因此反倒是保證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