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早已經是將她們的人格和尊嚴從內到外的摧毀過了一次,因此擺弄起來很是輕鬆。

這些女人身上大多數有傷,舊的傷疤疊著新的傷疤,一重加著一重,哪些是不小心弄出來的,哪些是人為製造出來的,一眼就能看出來,看得人那叫一個觸目驚心,古詞負責給一個瘦小的女人擦拭身體,瞧著那滿身的傷痕,拿著帕子的手都不知道該如何落下去,最後還是對方不好意思地道:“是我嚇到你了嗎?讓我自己來吧。”

“我怕弄疼你,你自己擦前面的吧,擦乾淨一點,我幫你擦後面夠不著的地方。”

古詞把熱騰騰的毛巾遞給了對方,後者接過,在那她都不知道如何下手的傷處,手一按就重重地擦了下去。

看得古詞眼皮子直跳——她不是什麼較弱的女孩,否則也不至於帶著古詩的屍體,一個人在水上漂流了兩三天還能活下去,但她屬實是被女人的動作給震驚到了,這並非是她矯情,女人把毛巾拿起來的時候,那被擦拭的地方,甚至舊傷破裂,再度滲出血來,嚇得她一把將毛巾搶回去,不敢再讓她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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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讓你擦乾淨一點,沒讓你把皮都擦下來啊!”

女人被搶走毛巾,很是不安,“是,是我把它弄髒了嗎?”

“毛巾嘛,本來就是要弄髒的!”古詞不在意地說道,“洗洗就好了。”

她話一出口,看著手上灰色的毛巾,頓了一下,反應過來為什麼這次過來的時候,古詩讓她們申領毛巾的時候,別拿那種顏色雪白,看起來就乾淨的毛巾,而是這種灰撲撲的,原來還有這重顧慮在裡面——不愧是古詩,在心裡將自己的好姐妹誇讚一通,古詞望著面前的女人,忍不住嘆口氣道:“你下那麼重的手,就不痛嗎?”

望著少女那黑白分明的赤誠眼眸,想說不疼的女人,眨了眨眼睛,輕言細語地說道:“……習慣了就好。”

的確,她們已經習慣了,習慣了疼痛,習慣了被折磨的感覺……

古詩將毛巾重新過了一道水,擰乾了拿起來,輕輕捂在她滿是傷口的地方。

熱氣薰陶下,已經結了疤的地方癢癢的,有些難耐,卻也有著莫名的舒爽。

將那些陳舊的汙垢捂得發軟,古詞才用儘可能輕巧的力量,將其全部擦拭下來。

一邊處理還一邊問道:“疼嗎?我的力道會不會太重了?”

女人搖頭,“不重,剛剛好。”

其他人那邊的情況和古詞這裡也差不多。

好在楚源早有準備,不光是讓她們帶來了處理衛生的工具,也帶來了不少藥品。

這個時候就沒什麼孕婦不能用藥的說法了,孩子還在肚子裡呢,先顧著大人再說。

清洗,上藥,換上乾淨衣服,剪頭髮,洗頭髮……

部落民們不剪頭髮,主要還是出於保暖考慮,他們可沒有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概念。

大多數女人的頭髮,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清潔,早就亂做一團,拿著梳子都梳不開!

古詩乾脆讓眾人給她們一把剪了,不僅是剪頭髮,還要做驅蟲工作,洗頭髮的水裡還放了專門的藥材,女人們的腦袋往木盆裡一放,幾乎是立刻就有小蟲漂浮了起來,放在以前,古詩從沒想過自己會遭遇這樣的場景——她是個很愛乾淨的女人,對於頭髮里長蝨子這種事情,只在網路上聽說過,但現在,她已經習以為常,並且可以面不改色地去處理掉。

用篦子,一種梳齒非常密的梳子,將已經剪短頭髮的女人們的頭髮再細細地梳上一道,爭取將每一個藏在發縫裡的小蟲子都給排出來,然後又是好幾道的清洗,清洗過後,在用毛巾將其包起來細細擦乾,最後再拿出華夏這邊目前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