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紅玉軒,眾人也散去了,“得,阿彪,我得去看看桃子了,你去給我準備好車,等一下我們直接去義莊”

阿彪撓了撓頭:“二爺啊,要我說您今天就別去了一會我找兩個咱自家好手去看看得了,這好不容趕上小白桃的場她又沒攆你,您還是好好抓緊機會吧”。

秦二爺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噝,不行,阿彪,我總覺得剛剛那個黑衣人有哪裡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來,這事兒還是我親自去看看穩妥點”。

“行吧,二爺,那我去給你…”阿彪點了下頭還沒等他說出後面的備車兩個字,只聽見轟隆一聲,舞臺上側面的門被一腳踹開了:“姓秦的!你是多想盼我死!送鍾,送終,老孃今天給你送終!”

只見還未卸完妝的小白桃氣勢洶洶的拎著一個西洋鐘錶衝著秦二爺大步走來,

秦二爺一見大事不好瞬間躲到阿彪身後:“阿,阿彪,我去備車,你先頂著,交給你了哈彪爺”說完秦二爺一溜煙的跑沒了影。這阿彪愣了愣神,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再看的時候二爺已經沒影了:“桃子姐,您…冷靜,冷靜,這事可和我沒啥關係”……

二爺狼狽的逃出紅玉軒直接鑽進了車,但是車裡除了司機已經有了一個人在等著他,二爺似乎早有預料扶了下自己的眼鏡:“怎摸樣了,紅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紅玉軒的老闆,紅三娘,三娘擦著自己手上的白色粉末道:“事已經辦了,人已經送到秦府地牢了。”秦二爺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隨後對司機說到:“去義莊”。

“呃…“燈光昏暗的地下牢,林爺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兄弟,醒了啊“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不遠處,林爺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此時正結結實實被在綁在一個凳子上,

那人嘿嘿一笑:“別費勁了,豬腳釦,越掙扎越緊“林爺此時清醒了不少望向那人:”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那人慢慢悠悠的起身,林爺變得有些驚恐他慌亂的大喊蛋子,但是沒有人回答,那人倒也不急看著林爺掙扎了一會便說道:“行啦,別白費勁了,趕得馬,拉哪得貨?(道上黑話:從哪裡來的,做的哪一行?)“

林爺一愣,不知道他在說什莫,:“你…你說什麼?“,那人看了他一會,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爺,別瞞著了,報個山頭吧,都是道上的朋友,您的那位跟包,也在我們這不過他比您醒的早,他都招了,您啊,就交代了吧,別不信,來之前打聽過我們七香堂把,我們的手段都知道,不過真要是事不大我們也不會為難兩位,都是道上的兄弟,我們雖然名聲不是很好,但也是守規矩的,兩位只要按著規矩來,我們不會為難二位,只不過,兩位來這不先來拜個山頭,確實不合規矩,沒辦法,只能把二位請這來,多包涵。”

林爺頓了頓看著眼前這個人:“不是,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只是個過路的商人,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莫,您要什麼啊,我能給的一定給您”

此時突然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趴在這個人耳邊說了什麼,明顯的此人又上下打量了林爺一眼,隨後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要離開“等等,您是差錢嘛,您說個數,我給您,別傷害我,”那人依舊是什麼都沒說撇了一眼林爺直接走了出去,留下林爺一個人在房間大喊大叫。

另一方面,幽暗的義莊白色布遮著半面臉,仔細檢查這那具屍體,三娘站在一邊拿著小本和筆正在記錄,“額頭有鈍器重擊的瘀傷,脖子處左邊有三道利器劃痕傷口不深,隨後他又褪去那人的衣物,右邊腰間有六處細小傷口,左邊小腿有七處同樣的傷口…”檢查了一會,二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摘下白布,三孃的臉色明顯不是很好,“紅姐,都記下了嗎?”。

三娘點點頭:“都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