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有動靜,林爺直接啪的一聲放了一槍,這槍剛響完,從那堆垃圾裡面蠕動了幾下鑽出了一個腦袋:“哎呀,這可真不是人待的地兒”。

一口京腔嬉皮笑臉頭上頂著爛菜葉子的秦二爺從垃圾堆裡鑽了出來,問道他身上那難聞的味道,林爺不由捏住了鼻子說道:“你來這幹嘛?”。

二爺尷尬的笑了笑:“說是出來賞月,您指定能一槍斃了我,實話跟您說吧,鬼牌鼓樓,雖然鬼和鼓我不知道,但稍微思考一下就能知道地點,是牌樓,所以我這擔心您的安危就一早過來了”。

林爺有些憤怒,一把薅過二爺把槍頂在他的頭上,未等他開口二爺急忙慌張的說道:“哎哎哎,您瞧您早就能猜到我能猜出地點,故意不告訴我是為我好,可我也不能放任著你處於危險而不顧啊,可咱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作為朋友您指定不捨得真一槍把我崩了”。

林爺這氣得的,的確他的事是真的要命的秘密,但又一聞二爺這酸臭的味道,頓時有點燻得睜不開眼睛,也不由的好奇問道:“你什麼時候藏在這的?要是那個戴面具的先發現的你,你早就真被當成垃圾收走了”。

二爺有些無奈的說到:“七香堂行事很隱蔽的,能被人知道也不會太久,所以我得到地址的時候就直接來這邊藏起來了,這周圍也就這能不被發現,畢竟一下午誰能在這種地方忍下去”。

一聽他藏了一下午,林爺頓時抓著他衣領的手都直覺噁心,一把將他推開,狠狠的甩了兩下手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夠狠,忍這麼久”,二爺也無奈嘆口氣從兜裡兩團棉花球抱怨的說:“我容易嗎,就靠這玩應堵鼻子的”。

林爺一聽又來了火起猛的將槍舉了起來,二爺急忙擺手:“哎哎哎,我可啥都沒聽見,今晚我是喝多了躺這兒睡著了,還有那人使得操控屍體的手段是幾年前一個南方名叫青花教的邪教手段”。

林爺看了一眼二爺強忍著怒火收回了手槍惡狠狠的說道;“再有下次,我一頂一槍崩了你”。

二爺嘿嘿笑著一擺手:“那咱打道回府?”,林爺沒說話撇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回走,二爺笑呵呵快步跟了上去,邊走還邊能聽見林爺叫著讓二爺離他遠一點。

於此同時深夜未睡得可不止他們,伴隨著槍響劃破夜空,趙公公可有些坐不住了,因此時的趙府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趙府的大廳點著燈,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帶著白臉面具悠然的坐在椅子上,整座上趙公公坐在那裡穩如泰山。

兩人都未開口,此時腳步聲傳來,趙家大管家身後跟著一個佝僂著背體態羸弱的老人,這老人正是趙公公放在張知府的老傢伙,那老傢伙見了趙公公微微行禮,隨後轉頭看向那面具男不知對方什麼來頭,於是笑臉相迎也知道剛剛那幾聲槍響八成和這個傢伙脫不了干係,能從重重包圍中抽身出來,這人一定不是等閒之輩。

於是笑著說道:“先生道上的?敢問供的哪座山行的哪條路?”,那傢伙先是沒有理會老人,轉過頭看向趙公公說道:“人都到了嗎?”。

那老人見沒有理會自己,頓時有幾絲不滿但也沒發作卻把一小包東西悄悄塞到了管家手裡,趙公公笑著點點頭然後揮揮手示意老人坐下,那管家也很是有眼色急忙說是去後面準備茶水,趙公公繼續說道:“這位兄弟,連夜投誠,想要拜會一下,想來我是一凡夫俗子,二位見一面再合適不過啦”。趙老爺笑著說道。

那位老者微笑著符合,那人依舊不為所動,老者心中暗自不滿心想這人好大的派頭,片刻茶來了,見幾人盯著自己,那人伸了個攔腰,好不在意的摘到了自己的面具,只見面具之下一張20多歲的年輕臉龐出現在幾人面前,面容還算俊俏,只是有些病態的白,那少年看了一眼老者,那表情使老者一驚,這樣子分明是已經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