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咯咯的笑著,道:“莫要著急,我們這就去助他一臂之力!”

來人疑惑的道:“我們不是去東海伏擊他麼?”

那人道:“虧你還是太子,一心想要追求東海的公主,難道就不知道她已經和虔誠立在夜豐城重逢了嗎?”

龍炎震怒,道:“什麼?她從東海跑了出來?”

烏黑的斗篷之下忽然露出紫黑色的眼眸,只聽他冷冷的笑著道:“你還是太嫩了,這點事都察覺不到,真不知道你的眼線是做什麼吃的。”

龍炎羞愧的低下頭,看著翻滾的海水,一拳打在船板上,道:“哼,龍傲真是笨,連一個小姑娘都看不住,難怪東海越來越沒落!”

暗夜中,冰冷刺骨的海風吹過海面,龍炎昂首站在船頭上看著翻滾的海水,心中暗暗發誓道:北海的龍族,我龍炎一定會帶領你們離開這苦寒之地!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夜豐城之上,嶄新的一天即將開始,巡邏的巡防營士兵整齊的走過熱鬧的街道,忙碌的商販們在張羅著新一天的營生。

各式各樣的招牌掛在外牆之上,高低不齊的吆喝聲飄蕩在大街小巷之中,辛勞的腳伕推著一輛大車行進在擁擠的街道上,巡防營見狀急忙上前幫忙,要是這輛大車堵住了道路,不知道又會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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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有剛剛從外地趕來的商戶,也有附近村子裡進城上集的農戶,在他們臉上都洋溢著一種辛勞而歡喜的面容。朝陽之下,一片喧囂而繁華,雜亂而祥和的景象讓人都已忘卻就在前些日子裡這裡還是被柳妖鬧事的陰雲籠罩著。

段玉良端坐在大堂之上,面前的各樣文書他都一字不落的細細閱讀,有的在一旁附上批註,有的看過之後則是點頭稱讚。儘管轄區之內暫時還是一片祥和之景,但是在他心中所牽掛的事何止是轄區之內。在那張厭倦帝君無為,朝堂迷亂的臉下還藏著一顆滾燙的赤心,玄機堂已經解散多年,他心中的那份警覺卻從未縮減。

虔誠立站立在院子中,看著手中的玉清劍正在思考著如何面對蒼魂珠中變故的方法,或許是他獲得玄門之術的途徑過於簡單才讓他心中有了依賴。近日來他一直祈求的是老神仙的再度出手,卻忘記了只有自己真正掌握了運用法寶的技巧才是最終的手段。

“看來你還是沒有領悟到真正的劍意。”沉思之中忽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虔誠立回頭去看,青柳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

虔誠立聽到這話心中難免有些不服,轉而再想他說的好像又不無道理,如果他真的領悟到劍聖傳授的真正劍意,又豈會呆呆的站在這裡。

青柳走上前來,看著虔誠立手中的玉清劍道:“你可知這把劍是多少劍客心中夢寐以求的聖物。”

虔誠立點點頭,看著青柳那雙渴求的目光,才發覺自己從來沒有像他這樣如此期望過玉清劍能夠成為自己手中的利劍。

青柳道:“你學了多少?”

虔誠立不解,但還是想了想自己從李白京那裡學到的劍法,輕輕的搖著頭道:“不知道。”

青柳微微一笑,似是在嘲弄眼前的小子學藝不精,已經得到聖人的指點,卻不能領悟其中精髓。他向後退了幾步,折下一根樹枝道:“身子恢復的怎樣,比試比試?”

虔誠立看著他從容的模樣,再看看他手中的樹枝,雖然青柳也學習到了劍聖的劍法,但是僅憑一根樹枝就想與自己比試一番未免也太瞧不起自己了。虔誠立道:“也好,在床上躺了幾日是該活動活動了。”

青柳淡淡的道:“三招之內,我若不倒,就是你倒!”

這話一出,虔誠立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他到底有什麼底氣敢說出如此大話,想想在平福城時他只不過是剛剛入得玄門,就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