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虎伯兒子的朋友。

虎伯聽到院子裡沒了動靜,想著鏢師不是舊傷復發了吧,趕忙走出來看看。卻見鏢師提著水桶靜靜的站立在那裡,順著他的眼光看去,虎雲錚和一個面色炭黑的年輕人正與鏢師對視。

“你回來了。”虎伯看到虎雲錚額頭尚未滴落的汗珠,想著他內心之中也是無比焦急和擔憂,語氣變得和往日大不相同,顯得平靜與祥和。

一時間看到自己的父親突然變得不再暴躁,沒有在一進門的時候就先大罵幾句,虎雲錚也是覺得有些彆扭。他怔了怔,道:“哦,虔誠立是不是被你救回來的?”

虎伯淡淡道:“是我救的,不過他的情況有些微妙。”

說著柳丁卯就已經跑了進來,急忙的去看躺在裡屋的虔誠立。只見白淨的面色尚存血色,滿頭的大汗不斷的流出,胸口一團赤紅的凝血,格外奪目,微薄的衣衫全都溼透。

虎雲錚也跟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況,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虎伯無奈的搖搖頭,輕聲的嘆息著道:“不知道,我察覺到洪江之底的異動時就趕忙下水,那時江水之中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四處逃竄的蛤蟆精還有迸濺的亂石不斷飛出。如果不是他身上穿了我的虎皮,怕是難以將他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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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姑娘呢?”虎雲錚急切的問道:“她怎麼樣?”

虎伯面帶苦澀的搖搖頭,不敢去想龍女的下場。

“不要!”忽然躺在床上的虔誠立發出一聲吶喊,整個身子都顫抖著,汗珠不斷的從他身上滑落。

柳丁卯急忙的衝到床邊,趕緊扣脈一查,發現脈象雜亂,卻又宏實,不像是岌岌可危的樣子。根據段玉良的指點,想來也是受到重創體內真氣混亂所致。雖然他沒有從段玉良那裡徹底的學習醫術,可是一些基礎知識還是掌握了一些。

虎雲錚驚奇的看著柳丁卯在給虔誠立把脈,問道:“你懂得醫術?”

柳丁卯道:“懂一點,不過他這點毛病我還是有把握。”

虎伯一聽有了希望,臉上瞬間展開笑容,道:“太好了!我只是懂得醫治一些外傷,對於內傷可是一竅不通,想不到這位少俠能夠醫治虔少俠,真是他的福運啊!”

柳丁卯不慌不忙的摸摸虔誠立的腦門兒,在細細的診斷著他的脈象,忽然想起金勝光在出門之前送給了自己幾粒藥丸,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柳丁卯從懷中取出藥瓶,取出一粒丹藥喂下,手掌在虔誠立的胸口緩緩法力,轉眼間他胸口的那團赤紅色的凝血慢慢疏散開來。

“看來他們在水裡一定遇到了不小的麻煩,這小子不識水性自然要被江水灌嗆。胸口的凝血應該水中的亂石撞擊到他的胸口導致,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畢竟這藥丸可是出自金老前輩之手!”柳丁卯一邊給虔誠立化開凝血,一邊慢慢的解釋道。

虎伯聽到他口中說出金老前輩,不禁的發問:“你說的可是妖市之中的怪醫金勝光?”

柳丁卯慢慢點頭,道:“正是,他與我的老師是多年好友。”

虎伯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難怪這黑小子敢說自己有把握,原來自有高人點化。

虎雲錚看著虎伯,道:“爹,你真的沒有看到龍女的下落?”

久違多年的一聲“爹”讓虎伯徹底呆住,他看著虎雲錚,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爹!”虎雲錚再次追問著:“你怎麼了?爹?”

虎伯回過神來,道:“沒什麼沒什麼。”他一雙白眉緊緊的湊在一起,慢慢的捋著鬍子,接著道:“由於當時場面混亂,我的虎皮又借給虔少俠,我不敢在水中多待只好先救了他上來。不過我上來之後好像也有人跟著上來了,只不過當時一心只想著快些離開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