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岩漿蟲!”新的名詞讓斬風幾人都很納悶,想不到狼敖的病居然這麼難治。

又走了很長一段路,一群人進入一個較大的洞**,四周的牆壁點起幾盞油燈,把室內照得通亮,坑窪不平的地面填了一些沙石,鋪出了一塊平地,上面鋪著一些千草,似乎是休息的地方,平地四周還堆放著一些食物和盛水的器具。

“斬風,硯姑娘,還有雪姑娘!”

飄如月和幸丘等人都坐在乾草上修煉,聽到腳步聲才張開眼睛看了一眼,昏暗的光線中只能看到許多身影出現,最顯眼就是流千雪身上的仙氣,因此都蹦了起來。

好友相聚是一件極為高興的事情,洞內的氣氛既溫馨又高興,都圍著斬風三人問個不停,斬風卻排眾而出,徑自走到明帥身邊。

明帥見到他也格外開心,只是妻子正在喝水,因此無暇起身相迎,見他走來笑了笑,問候道:“這段日子還好吧?大家都很擔心。”

“很好!”斬風點點頭,深沉的目光移向平躺在被子裡的花舞,藉著昏暗的光線,隱約看到一對無神的眼睛閃動著相逢的喜悅,靜靜地看著自己,心裡突然一沉,像是一隻手揪著心口,很不舒服。

流千雪和硯冰也走了過來,蹲下身子近距離打量花舞,現她整個人都憔悴了,又瘦又弱,面頰下陷,唯一令她們欣慰的就是眼神。

“舞……姐!”流千雪心腸最軟,一見這情形眼淚就止不住了,握住花舞的手硬嚥道:“舞姐,我們回來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的毒,一定……”

如果說她的反應是柔性的代表,硯冰卻是剛性的代表,冰冷的目光化作一雙利劍,吐著冰塊般冷冷地道:“舞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下毒者碎屍萬段。”

明帥早己流下了熱淚,感嘆道:“現在只有等雅雅的師父治好了狼敖,然後再細心調理舞娘的身子,相信一切都會好轉的。”

斬風拍拍他的肩頭以示安慰,看了一陣,眼睛移向旁邊,問道:“雅雅和師父呢?”

“他們去捉岩漿蟲了。”明帥指向洞**角落的一個小洞,“從那裡進去一直往下走就是岩漿池。”

鳴一介面道:“捉一次幾乎要一天一夜,而且必須在狼敖清醒的時候去抓,因為大家都要耗盡全力制服狂的他。”

“嗯!”斬風再次打量花舞,臉上的黑斑很明顯,一看就知道是中毒的症狀,眉頭微皺,問道:“真的查不出是甚麼毒?”

明帥搖搖頭,苦笑道:“醫聖看了看也認不出毒性來源,需要仔細的研究才行,這是現在唯一的希望。”

硯冰原本也沒有在意,聽了這番話才開始細心留意花舞的神色,看了片刻,臉色越來越沉重,喃喃地道:“這毒好象……”

明帥一聽就緊張起來,急著問道:“怎麼?硯姑娘認識?”

硯冰沉默片刻,望著斬風道:“這好象與屍毒有些相像。”

“屍毒!”所有的人不約而同驚呼起來。

硯冰點點頭,沉吟著又道:“我不擅長這個,知道的有限,不過既然連御醫和醫聖都無法分辨,也就是說可能不是人界的毒。”

“鬼界有許多種屍毒,大部分都不曾在人界出現過,沒有人認識也很正常。”

幸丘皺著眉頭問道:“你的意思是……鬼界下的毒?”

“很有可能。”

明帥騰的跳了起來,怒氣衝衝地咆哮道:“我們與鬼界無仇無怨,他們憑甚麼這樣害舞娘!”

硯冰也算是鬼人的一分子,自然當其衝成為他咆哮的物件,但眾人都明白明帥現在的心情,沒有人計較這些,反而極力安撫他的情緒。

幸丘按著他的肩頭勸慰道:“明帥,你先冷靜一下,陰屍族也是鬼族,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