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顏面丟盡,人人胸口都有一團烈火,燒得面頰通紅,咬牙切齒大聲叫著“烈虎牙”,希望他能撐下去。

紅葉更是按撩不住,跳起來指著臺上大叫道:“烈虎牙,你到底在幹什麼?提起斧狠狠地劈下去呀!”

烈虎牙其實心裡很清楚,自己一時大意,沒有防備對手的攻擊,致使心脈受到無形的力量約制。他畢竟不是等閒之輩,鬥志也算旺盛,跪了片刻,咬著牙,緩緩地站了起來。

斬風見他還有力起身,微微一愣,又再度催動攻擊,“死環”的波紋,像漣漪般一環一環地向外擴充套件,不停的衝擊烈虎牙。

烈虎牙心頭一顫,剛站起來的身子又向下衝,再次跪倒在地。

此時終於有人看出,烈虎牙受到某種力量的制約,所以攻不到斬風的身邊,不由地暗暗吃了一驚,以這種方式戰鬥,恐怕是最省力的。

斬風不想浪費時間,就在“死環”動新的一波衝擊之後,身子也動了,長刀夾著烈風,呼嘯而至。

烈虎牙的全副精神都在抗擊“死環”的力量上,反應顯得有些退頓,當他見到刀光之時,一切已經晚了。

啪!刀背狠狠地砸在右臂。

“啊一一”烈虎牙慘叫一聲,當場就昏死過去。

斬風沒有殺他,只是刀背擊折了兩條手臂,使他在短期內不能動彈,同時也造成紅葉的負擔。

紅葉的臉色難看到極點,揮揮手,怒聲道:“把那沒用的傢伙扔出去,真是掃興,頭一仗就敗得這麼慘。”

“領,還是抬回來吧,烈虎牙的力量您最清楚,他連一斧都沒動就輸了,情況很不合理,臺上那小子力量古怪,把他抬回來也好問個清楚,免得其他人受到同樣的攻擊。”

紅葉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手下把人抬回來。

四五個人衝上去,七手八腳把兩臂折斷的烈虎牙,抬回席位中。

“領,那小子什麼來頭?井陛手下好像沒有這號人物。”

紅葉沉聲道:“幾天前在武鬥場裡鬧事的就是他,根據宰手的訊息來源,他原本是井陛的對頭,因為朋友被井陛抓住,做為交換條件,因而替他出戰。”

“我本也有些擔心,可宰手拍著胸口說沒事,所以沒有再理會,沒想到竟是這麼一個棘手的人物。”

“宰手頭領是不是沒有把資料完全透露給您?”

紅葉輕哼了一聲,轉眼看了看這位同盟者。

宰手坐壁上觀,一臉冷漠,烈虎牙的成敗生死都與他無關。

紅葉心裡開始懷疑這個同盟者的誠意,但事到如今,想抽身已是不可能了,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反正鬼頭幫也要派人出戰。

此時,烈虎牙已被抬回來,平放在椅子上,雙臂的巨痛又將他痛醒,臉無血色,嘴唇顫,身上早已是汗流狹背,慚愧地看著紅葉,眼中既是不憤又是無奈。

“烈虎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一斧沒出就輸了?”

烈虎牙有氣無力地應道:“我太大意了,沒想到那小子會施邪術,走近兩丈就有股無形的力量攻擊心脈,以至心跳不正常,行動和神智都受到影響,力量也隨之減弱,別說攻擊,就連逃開,也要花費巨大的力量。”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兩丈?”紅葉琢磨片刻,沉聲道:“這種力量我好像聽說過。”

手下名叫青節的男子,喃喃地道:“好像是瀧家的‘死環’。”

紅葉倏的一驚,連連點頭道:“對!是‘死環’,想不到瀧家的人也上島了。”

“既然是瀧家的人,就不必太擔心了,他們只練‘死環’,其他的能力有限剛才那小子揮刀的手法粗糙,一看就知道不是刀客出身,只要防住他的‘死環’,不讓他接近兩丈之內,就可以